酒窩不是女人的專利嗎?鳳公子再次疑惑鳥。
踏馬千里的鳳公子定然沒研究過自己的臉頰,淺淺的凹進兩個精緻的小梨渦,和司昀的極為相稱。
泥路崎嶇不平,顛簸動盪,鈴鐺受了鼓舞,揹著兩個男人絲毫不吃力,一路疾行,在第二個拐彎口,司昀示意明彥往左拐,明彥心領神會,兩人默默無聞,安靜的只能疾風駿馬聲。
“你在沐澤國做什麼的?”司昀開始沒話找話搭腔,坐在前面的人,一張嘴猛烈的風就往嘴巴里灌,灌的司昀腮幫子都麻木了。
鳳言比司昀高了一個頭,坐在後面不影響看路,頗有心機的矮了矮身子,不急不緩道,“做些小生意。”他在沐澤國每天遊手好閒的,只管吃喝玩樂就好,哪有事情可做,又不能明說,鳳言一向最討厭被人看不起,特別是身前這個細皮嫩肉,看起來很精明的男人,“你呢?”順嘴反問了一句。
在鳳言的理解世界,別人問了他,他一定會問回去,養成了習慣。
“我?”司昀腦子抽抽了一下,明彥這樣的哪像做生意的料子了,騙他好意思問他:“我家在司馬天國經商,順便從政。”嗯,他做的事可不就是從政、做生意嘛,司昀暗自嘀咕,最起碼他的外表和聰敏的腦子絕對做生意的料子。
“哦”鳳言興致缺缺,怪不得男人很無聊,原來是做生意的,聽纖茲說時間最無趣的人便是商人,就比如纖車,幫著某位太子打理國家大事的同時,經商做生意,本來就沉悶的纖車,接手生意後愈發的無聊,纖茲被迫留下來給他打下手。
還有一件事,鳳言記在了心裡,魔界要求在外的魔必須立刻馬上回到魔界,小魔頭們紛紛回家,就魔界幾大護法都乖乖的回去了,唯獨纖車在魔界不上不下尷尬的地位,不願意回魔界。
纖車的護法魔羌下了最後的通牒,纖車想都沒想一口回絕,聽說就是為了人間的戀人,那個戀人生死不明,貌似魂魄被人取走了。
而纖茲本有留下來和纖車同甘共苦的精神,在魔羌護法的威脅之下,不情不願的離開齊越國。
略有耳聞,不愛管閒事的鳳言對纖茲蠻有好感,動了惻隱之心。利用人類靈魂中貪戀可以製成傀儡,但效用不大,施展不開。對方選中齊薌孜的魂魄,定然看中了他是齊越國未來的天子,命定的真龍身份,魂魄相對於普通人的靈魂有毀滅性的武器作用,但同時也能毀滅他本身的靈魂,且他下一世輪迴魂魄會有所殘缺,例如痴傻等症狀。
這些奇葩的知識都是鳳言從書本上看來的,人間有沒有實踐過他不曉得,唯一能肯定下來的就是鳳言
這些僅僅是鳳言從書本上看來的,人間有沒有實踐過他不知道,唯一能肯定下來齊薌孜的魂魄定然還在人間,凡人的魂魄能派得上用場有特殊的環境要求,必須在人間實施方可行,也就是說齊薌孜的魂魄一旦離開了人間,在天界、妖界、魔界等都施展不出來對方要的效果。而對方千辛萬苦的收取齊薌孜的魂魄,肯定不會浪費他的作用。
因此,他在人間探究結果的同時,閒來無事可以幫纖車找找齊薌孜的魂魄,算成全一對有情人了。
“你”司昀吞吞吐吐,“你”突然羞答答的像個未出閣的女兒家,如果明彥能把思緒往身前這個男人身上放一點點的話,會發現男子的耳根紅了一片。
半晌無人答應。
司昀惱羞成怒,伸手在某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陡然間把明彥的魂兒給叫了回來,“想你家娘子了?這麼專注?”本想問明彥有沒有娶親,這可倒好,把他一人晾著,理都不理他一下。
雖說明彥有問過他喜歡一個人什麼感覺,但這不代表他沒成親。在現在這個時代,很多娶妻都只是走一個形式,沒那麼多情情愛愛。
只要長的能看,家世好,能傳宗接代,便能娶回家。一個男人又不是就娶那麼一個老婆夠了。
女人通常只能嫁一個老公,少部分女子會有改嫁的行為,但很少,怕周圍人的指指點點。人生就是生活在世俗的有色眼光之下。
心情不遂就拿別人的醜事調侃,安慰自我。
看,還有比我更慘的。
或者,過得比我好有什麼用,給祖宗丟人!
在司馬國幾乎沒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例子,就有都是偷偷摸摸的,大戶人家在家的後園養個男寵什麼的,從來不敢帶上臺面,而在司馬國,如果哪個男人做了別人的男寵,會遭到恥笑,家人會跟其斷絕關係。
一句話說,司馬國完全不能接受兩個男子在一起,覺得噁心、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