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親走後,少年控制不已撲進男子的懷中,白皙清秀的面龐因激動泛起紅暈,愛人也跟著興奮,摟抱懷中人的纖細腰肢,輕語道,“繼續我們先前未完成的事把。”
少年臉頰通紅,微不可見點點頭,窩在男子懷中,任由男子將自己打橫抱至床上,任意作弄。
好巧不巧,宰相抓了兒子一個現行,順帶未來女婿都一同見了,男人很有擔當,在面對他時毫不退怯,他很滿意,何況兒子動了真情,再為難下去只怕傻小子會跟著那個男人做傻事,便鬆了口。
兒子這一塊兒沒戲,只得從另一方面下手了。宰相派心腹秘密調查朝廷官員家中人丁情況,尤是晚輩這一塊兒。
收到調查的密信不由吃了一驚,官員家中男子多多少少與外舍、家童牽扯不清,這就算了,晚輩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能理解,為何朝中老臣都會在家中養幾個男寵,時常澆灌?
最令宰相不敢相信的是,就連一向只偏愛美色的三皇子亦如此,家中養了一妖媚嬌俏男子,名義上做道士,事實晚上承興。
宰相久不言語,深思而熟慮,換了一身便服,提步朝三皇子府中去。因與三皇子私交密切,登不上臺面,因此從側入門,言拒小廝帶路,徑奔道士居所處來,倚門窺聞,只聽院中歡浪笑語不斷,扒門窺探,不覺面上大臊,訕訕轉身離開。
居所之內,三皇子擁一身穿道服的男子坐在懷中,單看背影纖細瘦削,惹人憐惜,近身視目,風姿窈窕,星眸含情,眼角上挑,自流出一股無限風情的俏麗。
“卿卿,這身道服著實遮住了你的美麗,教官人看看,卿卿的腰細了否。”男子身著冥皇子的衣袍,俊美無濤,只表情微厲,教人不寒而慄,伸出修長的手探進男子的衣衫之內,親暱的吻了吻男子白皙的面頰。
男子巧笑嫣然,嘴角溢位無邊妖媚,“三皇子說笑了,草民是三皇子府上請來的道士,不穿道士服穿什麼,若府上來了貴客,見草民身著不得體,落了口舌,傳了出去,風言風語對草民不好就罷了,若對三皇子名聲有汙損,草民萬死難辭其咎。”說罷遞上紅唇,親吻三皇子,三皇子也不客氣,一口含住,輾轉吻著,待氣喘吁吁才放過。
“做道士真是虧損了你。”三皇子摸摸男子的秀髮,手探的更深,“今日我便好好地補償你罷,教你欲罷不能。”
男子軟腰趴在三皇子懷中,貝齒輕啟,“從三皇子帶草民進府開始,草民就是三皇子的人,就每日每夜不停歇的欺負草民,草民都是甘心的。只是三皇子切不可貪戀草民美色,耽誤了大事。”
“卿卿放心,為了你,本皇子也不會耽擱下大事,只是此事不能急切,我一有了計較,卿卿安心做皇后即可。”母妃死後,他便失去了鬥志,天下、財富都過眼雲煙,可自從遇見了這麼個妙人,他的心又燃起了鬥志,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奪得皇位。
“草民自是相信殿下的。”被喚做卿卿的男子揚起秀長的頸項,蜻蜓點水的吻了下三皇子的唇,“天色不早了,不知殿下願意陪我去睡罷?”眼梢微勾,令人心魂盪漾。
三皇子自是喜不自勝,恨不能死在卿卿的身上,待天下圖之,夜夜可笙歌,日日寵幸,誰敢說個不字。“卿卿等急了,都是我的錯,現在就帶卿卿回房,好好的品嚐卿卿的滋味兒。”冷厲的眸子因為情動染上三分的顏色,流光瀲灩。
偏生這時,有個不知趣味兒的壞了三皇子的好事,“啟稟殿下,宰相大人求見。”
三皇子臉色不鬱,有幾分的怒氣,幸得卿卿好言相勸,“殿下莫急,宰相在這時來必有重要的事,殿下不妨前去看看,卿卿就在此等待殿下回來抱卿卿。”卿卿乖巧的給了三皇子一場長綿的吻,勸走了三皇子。
三皇子一離開,懸空出現一豔色男子,媚色翩躚的落在了道士的腳邊,輕輕地吻了吻赤著的玉足,“食懿,你陪著男子耗到現在都沒得手,未免太遜色了把?”
少年起身,風骨媚色,話語間頗有嫌棄,他沒想到堂堂的食仙魂,能攪亂三界的危險人物,竟然要以身體作為代價,去得來一個男人的元氣。
食懿起身,隨手就將少年掀翻在貴妃椅上,“我警告你,我的事與你無關,最好別多管閒事,否則的話,當心我弄死你。”
“食仙魂的本事就是發洩在我身上麼?”少年輕笑,唇色豔紅,“你為那男人圖謀皇帝寶座,可知此刻宮城之中來了一仙人,站在你男人死對頭那邊。你說你和他對上,誰贏誰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