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給了些打賞的銀子,就把人打發走了。小二嘴中念念著多些客官,得了銀子高高興興的走了。
房間再次沉悶起來,飄動冷空氣。茗覺得自己再不說話,就得被雪拂和海祀的氣場給凍死了。這倆都不是活躍的人,最擅長放冷氣,一放起來就沒完沒了,一個人茗還能對付,兩個人湊一塊兒犯難了。
“那個什麼,你們選的這家客棧好巧,我也在這裡落腳的。”好歹先元前的人,怎的如此撐不住氣場,卿塵心中默默地吐槽自己。早曉得來這個被這三人給凍死,不如自個兒一個人呢,反正牟詞說他能找到自己的。可真的走了,卿塵又不甘心,好像他怕了雪拂似的!
“說一說你的故事,你情感故事,說的詳細點、”雪拂低頭,拿了筷子夾了一根青菜放進嘴中,頓時清甜的香味溢滿了口腔。“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們在幫他看清楚他心中所想,需要一個情感經歷完整的人,來為他解惑。我情感經歷就一段鏡花水月,茗的處在曖昧不明階段,現在估計一個人單相思罷,因此需要你幫幫忙。”雪拂說他的時候,指了指海祀。
於雪拂而言,小狐狸就是他寂寞空虛那段時間的一個填補,而非怙是他有緣相見無緣在一塊兒的人,也算不上戀情,因此他的感情世界稱得上空白。
至於沒用的茗,都多久了沒把人拿下來,以後也是個被壓的貨兒,雪拂不指望他了。在這裡唯一能指望的人只有卿塵,雖然看這體態只有被牟詞欺負的份兒,但他畢竟經驗豐富,單純說的單戀過的情感經歷多,畢竟他某處地方都能聞得到兒牟詞的氣息。
卿塵臉頰紅紅,一帶而過自己對鳳言的喜歡,至於茗,沒有,就是不承認。在對待暗戀這一塊兒,他的心能承認的只有鳳言。
“那你和牟詞呢?你是怎麼確認你們心意相通的。牟詞是我朋友,據我瞭解,他對感情一竅不通,說來你還是第一任,如何撬開他的心門的?”說到這兒雪拂有點氣惱,他本來看上的傻蛋,暗示了好多次,都傻里傻氣的,結果遇見個小胖子,一下子就開竅了,不是打擊他嘛!
不過看小胖子和牟詞的關係,雪拂平衡了,他一向不會屈居人下的。當然,現在說的再肯定,那人出現之後,他不也沒原則的打破了自己的底線,做了下面那個。
“我、我們”卿塵本就不會隱瞞自己的心思,臉頰瞬間通紅,要他怎麼說和牟詞的開始嘛,他們的一開始就是牟詞欺負他,然後順理成章的在一塊兒了。
看卿塵害臊的模樣,雪拂猜了個七八分,試探性的問,“一見面他就欺負你了?”
卿塵把頭埋的更低了,脖子紅的能滴出血來。
“這麼說,你是下面那個?”海祀沒見過牟詞,但從卿塵小媳婦兒的樣子就能看出來,便語出驚人,“你們在一塊兒除了那件事,有別的相處模式嗎?”
這對海祀來說很重要,他和阮淵之間清清白白的,基本上都沒有過,若這樣的話,算不得愛情。
但真的算不算愛情,他可以回去試一下,願不願意碰阮淵,若是願意,就是愛情了把?
“是,沒有。”第一個是,回答海祀的第一個問題,沒有,自然回答第二個問題,他和牟詞在一塊兒,都是被牟詞牽著走的,哪有自己說話的份兒。
“你們每天都在做那件事,你不會覺得難受嗎?”海祀的目光往卿塵的下半身上瞄去,每天都纏在一塊兒,那個地方受得了嗎?
“一開始會疼的,過了那個時間就好了,挺享受的。”卿塵蚊吶般的回答,心中直吐槽自個兒,果然壞掉鳥,被牟詞帶壞了~
“這麼說,你們不認識彼此就糾纏在一塊兒,你怎麼確定你愛他的?”海祀愈發的好奇了,兩個陌生人都能發展出一段戀情,太狗血了把?
海祀絕對忘記了,阮淵一介凡人躍入情海,素不相識不也出手救了人,且私心的把他留在了情海。那會兒,他完全可以把阮淵送回凡塵的,可他卻猶豫了。
“一開始他欺負我,我也覺得不合適,可那會兒順了自己的心把。大概就是一見鍾情把,他碰我,我沒有感覺噁心,只在想他這麼熟練會不會碰過很多人,對他來說,我這麼容易就得到了,會不會把我當做一個物件,想要就來,不想要就丟棄了。後來他用行動告訴我,他也是喜歡我的,只有我一個,我心裡頓時就舒服了,哪怕天塌地陷,我身邊有他就夠了。”卿塵抬起頭,臉頰上的紅色褪成了淡粉色,十分認真的訴說他和牟詞的感情,頓了頓又道,“其實喜歡一個人就是相互吸引,會想時刻跟他呆在一塊兒,哪怕靜靜地背靠背都是幸福的,當然了若時刻在一塊兒,也挺好的,說明他在乎我,否則也不會想跟我糾纏在一塊兒。你會為他吃醋,會因為他維護、想著別人難過。”說到這兒,卿塵別有用心的瞟了雪拂一眼,很快又收了回來,“其實感情這事挺簡單的,就是你有沒有無時無刻的掛念他,知道他好不好,會不會有見他的衝動。”
於情愛,卿塵果然十分的有講究,說的茗現在恨不得立馬飛回蓬萊仙境,對著那隻愚笨的獒澤靈獸來一次痛快的告白,還不懂就行動證明,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圖個長久在一塊兒,他得先解決了王爺的事兒,索性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