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自己的事要忙。”雲星笑著回。
“呵,”葉朝冷笑著嘲諷,“忙著追女人?連正事都不管了?本城主還不知道他何時有這麼深情了?”
葉朝心裡一萬個不滿意,憑什麼他去追女人,他們要替他管這些破事,簡直太過分。
“追求主母就是大事。”雲星無辜的回答。
葉朝氣得冒煙,冷聲道:“很好,既然你來了,就交給你吧,查不出問題,解決不了這裡的事,你自己去找你家主子請罪。”
既然卓津軒的人來了來了,那他自然清楚這裡發生的事,也有了想法,他就不需要再操心了。
“不過我還是需要城主大人幫忙,否則一個人沒辦法做什麼。”雲星攤手。
葉朝冷眼看著他,不耐煩的等著他說。
雲星笑笑,說出一句讓所有人意外而震驚的話:“這不是瘟疫,他們是中了一種毒,讓症狀形似瘟疫的毒。”
“我們這麼多人診治的結果,怎麼會有錯?這分明就是鼠疫,哪裡是中毒?”
“城主大人,可別讓他在這裡耽誤治療。”
“就是啊,這可開不得玩笑。”
“你看,經過他救治的人全部昏迷了過去,哪裡像是診治好了的樣子,倒是看起來更嚴重了。”
葉朝身後的幾位大夫本來聽著城主和這個人的對話,就知道他們是認識的,也不懷疑他的身份了,而聽到他的結論,忍不住出言反駁。
這是否認他們之前的救治,更是否認他們的醫術啊,誰能忍受,這會兒義憤填膺的樣子,簡直把雲星當做罪人一般。
“誰說的我是替他們診治了?”雲星忽然問。
不等他們回答,他繼續說:“我只是封住了他們的心脈,讓毒不至於繼續加重而已,而我問你們,你們有好好把過脈嗎?連瘟疫與中毒都分不清?”
最後的詢問透著懷疑,平淡的眼神就像嘲諷一樣。
“鼠疫的所有症狀都對得上,我們才認為的是鼠疫,而且,他們的脈搏顯示的也是鼠疫的症狀,我們怎麼就診治不出來了?”有人黑著臉不服氣的反駁。
“醫術不精,還好意思說。”雲星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們說,一個症狀在心脈,一個在表面血脈,症狀怎麼會是一樣的?
“我仔細想了一下,源頭應該是來自南城的水源,城裡所有的井勞煩城主派人查探一下,我會盡快把解藥配置出來。”雲星說著,神色嚴肅。
好在他這會兒身上帶的稀有藥草比較多,配置這樣的解藥根本不難。
葉朝點頭,吩咐人下去檢視,他終於知道那天,那個蜀國的奸細說的,他們完了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以為他們城裡沒有人能夠找到原因?
他覺得葉朝說的沒錯,或許南城的水井是真的被下了毒,否則這樣百年難遇的鼠疫豈會沒有原因就忽然爆發,眼底的冷酷一閃而過,對於蜀國,他根本就沒想過他們會有善良的時候,果然最好的就是把他們全部毀了。
被雲星暫時護住心脈的人在幾天裡都安靜的躺著,沒有再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在三日之後,雲星把解藥配置了出來,昏昏沉沉的人全部都清醒過來,宛如夢一場。
南城地獄一樣的日子也終於結束了。
南城最大的金玉樓裡,一個男子坐在房間裡,他的臉色慘白得就像死去的人一樣,一身灰色的衣衫,看起來可怕不已,如果不是偶爾眼珠動了一下,他們都要以為這人已經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