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促司機開得快點再快點,他生怕林母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他的臉上滿是汗水。
他很清楚,如果林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林染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就在他來到林母家門口的時候,他的心跳得更加的快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他表示,這棟樓今天很不尋常。
他一步一步地走在去往林母家的路上,腳步聲像一首催命曲,直讓人心慌。
終於他來到了林母家門口,他想要敲門卻發現門竟然沒有關,他心裡更加的慌張了。
他輕呼一口氣推開門,探出頭看了一眼,才發現客廳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的神情更加的嚴肅,他很清楚林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不然知道今天搬家怎麼可能家裡什麼都沒有收拾。
他快步走到臥室,剛剛推開臥室的房門,就看見林母安然地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香。
“伯母?伯母!你醒醒。”
他連續叫了好幾聲,但是林母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終於意識到什麼不對勁,急忙跑到床邊。
只見床頭櫃上凌亂的擺放著一個安眠藥的瓶子以及幾粒小藥片。
他又看了一眼裡,才發現林母的拳頭緊握,臉上卻是黑紫。
他急忙測了測林母的鼻息,才發現林母早就沒有了呼吸,他的心懸了起來。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窗邊就響起了警笛聲,似乎遇到了什麼緊急案情,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意識到了這似乎是別人的圈套,現在房間裡滿是他的腳印、指紋,甚至林母的身上也有著他的痕跡,又如何對警察說明這不是他乾的呢?
果不其然,警察來到了這棟房間裡,他們十分警惕,一步一步的將霍承言堵到了房間裡。
“舉起手來!”
一個警察十分嚴肅,他的手腳都擺出了準備抓捕犯人的姿勢,只要霍承言一個不留心,就上去將他抓起來。
霍承言卻是並沒有反抗,十分聽話的讓警察將他銬了起來,臉上卻是非常的嚴肅。
他的腦子裡一直在想,究竟是誰設了這麼大一個局?,又是誰偏偏要將林染的母親捲進來。
終於他還是想到了喻晴的身上,因為再沒有別人會恨他和林染恨得這麼深,也再沒有別人會想要他和林染永遠都沒有可能在一起。
想起林染,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就在他和林染的感情即將出現轉機的時候,會出現這麼一檔子事情。
“您好,我是負責霍總這個案子的律師,我想要見一下被告。”
警察一看見前來的律師,眉頭就皺了起來,語氣十分不耐煩地說:“進去吧。”
“霍總你好,我是負責您這個案子的律師,有什麼情況希望您能如實和我說明。”
霍承言看見前來的律師,並不是他們公司的律師,有些戒備,但是他沒有什麼辦法,身在這裡,實在沒有辦法向外面傳遞資訊。
“我只能說一句,林母不是我殺的,至於是誰我還不清楚,但是我希望你們在外面也能幫我調查調查。”
他雖然嘴上說的並不清楚是誰,卻是在桌子下抓出律師的手,將喻晴的名字寫了下來。
律師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個案件這麼棘手,不僅將霍氏集團總裁霍承言捲了進來,還和喻氏集團喻晴喻二小姐扯上了聯絡。
“霍總,那我再重複你一句,您千萬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承認,如果您說了,那我可就無能為力了。”
“喻晴?這和喻晴又有什麼關係,整件事情他都沒有參與其中,況且他和被害人又不認識。”
一個警察有些不解,這個案件和喻晴毫無聯絡,為什麼會有人提出她是嫌疑人的想法?他很不贊成浪費精力去調查這個和案件毫無關係的人。
“李警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個喻晴喜歡霍承言喜歡了許久,但是始終得不到霍承言的青睞……”
還未等這位提出喻晴是嫌疑人想法的警官說完,李警官便在插話:“這和案件有什麼關係?你能不能說重點。”
“而我們的被害人就是霍承言喜歡的女人的母親,而喻晴恨被害人的女兒林染已經恨了許久,在各方面都曾為難過她林染,不排除因愛生恨最終導致僱兇殺人的情況。”
聽完這位警官最後的發言,所有人都沉默下來,顯然他們都沒有調查到這一層關係。
而霍承言也終於獲得了保釋,他有了自由出入的資格,但是身邊會有一個警察,一直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老李,有查到什麼新的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