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娟驚得說不出話來,緊緊拉住安和貴,“和貴……,說一百兩足夠多,但,別的客人怎麼辦?買下的菜餚怎麼辦?”
“我擔心的倒不是這些,我是擔心,伺候不好,招來殺身之禍啊!”安和貴憂心道。
劉公公來,也只是坐在大廳,並未要求清場,面上桌之後,也未多言。
卻在臨走時給了一百兩銀子,要求晚上清場。
說明什麼?
說明來的人身份高貴不可攀,一個弄不好,便是抄家滅族之罪。
王玉娟嚇得臉色發白,“和貴,這,這,這……”
安和貴見嚇壞了王玉娟,忙擁住王玉娟,安慰道,“或許,沒我想的這麼嚴重!”
“和貴啊,你說,就不能安穩點嗎?”
從小鎮一路來到古城,他們從不害人,也不做壞事,總覺得,做了善事會集福。
他們也覺得,迎喜會好起來,也是他們一直做好事,從不害人的結果。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麼?
可如今?
安和貴安慰著王玉娟,“沒事,會過去的,一定會沒事的!”
王玉娟擔心的差點哭出來。
恰巧安迎喜過來,見爹孃神色不對,忙問道,“爹,娘,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夫妻聞言,連忙分開,對視一眼,誰都沒有開口。
安迎喜訝異。
“爹孃,怎麼了?”
由始至終,安迎喜都沒往他們吵架的方向去想。
好一會,安和貴才拉著迎喜坐下,語重心長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迎喜啊,你說,怎麼辦好?”
“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想,那個人,想要的只是一個安靜吧,咱們先把告示貼出去,在騰出一間屋子,仔細打掃,擺上桌子板凳,到時候跟那人商量商量,能不能到裡間吃,若是可以,我們繼續做生意,若是不可以,咱們也不至於兩頭得罪,爹爹,您看呢?”
安和貴沉思,“也只能這樣子了!”
華麗宅院。
宇文鈺歪頭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劉公公立在一邊許久,不曾言語。
“說吧!”淡淡的,輕飄飄,恍若遊絲。
“公子,奴才剛剛出去,在一家店鋪吃到麵食,味道非常不錯,奴才已經定了位置,公子要不要過去試試?”
宇文鈺聞言,微微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