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又恨又怕,但什麼都不敢表露出來。
從地上爬起來,佝僂著身子低著頭迅速的往後退去。
可不等他完全出門,皇帝有些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著人帶話給童玉年:帷薄不修、何以治國。”
印華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對於以才能賢德著名天下的童父來說,這話已經相當重了。
而且還是出自於上位者之口。
皇帝看似在給童梓、童夫人做主、出氣,何嘗不是在敲打童父。
以前,皇帝徹底掌權前,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皇帝剛登基的那幾年,和鎮遠王、童相,君臣上下一心可是傳為一時佳話的。
難怪童父看大女兒不成了,立刻就抬舉了外室,送了外室所生的小女兒進宮。
王全一凜,眼底閃過凝重,恭敬的回道:“是,奴才這就著人帶話。”
“去吧。”皇帝揮揮手。
一轉頭,對上印華若有所思看著門口的神情。
短短一陣的對峙,作為皇帝他都感覺精疲力盡。
也不想探究印華在思什麼,捏了捏眉心,頗有些不耐的說:“無理取鬧也夠了,目的也達成了,去準備準備出宮吧。”
印華聞言收回視線,嘴角驀然往下一撇,泫然欲泣的戲精馬上附體。
皇帝沒好氣的看著她那泛白的臉色,也狠不下心再說什麼。
無奈的揮手:“去吧,早去早回。”
“哼~”
印華傲嬌的抬了抬下巴,小女兒嬌態盡顯,揹著手頗為驕傲的往門外走去。
走就走咯,下一次相見,就是另一番天翻地覆呦,親~
皇帝看她這越活越回去的樣子,險些氣樂了。
但那驕傲、嬌蠻的姿態,又讓他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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