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蕭墨羽第二次碰到頭,第一次是碰到石頭上,第二次比較好點是在地板上,衛羽轉過身側躺著想要伸出已經沒有力氣的胳膊,試了好幾次可就是抬不起來,“喂,你沒事吧!能聽到我說話嗎?”
“婆婆,這個人快死了,能不能、、、。”衛羽堅持著爬起身對著婆道。
“既然快死了,那就埋了吧!都快死了還救他做什麼。”花婆婆在背籠裡翻找了半天,這才抬起頭看著衛羽道,眉頭卻皺的緊緊。
今日的藥材沒一個是錯的,全都是藥沒有一根草,額頭上的傷眨眼間就恢復,脖頸上的傷只是結痂了。雞爪子般的手指直接將結痂扣爛,鮮血流了下來,就跟上次一樣恢復如初跟沒有受過傷一樣。青蒿也看到這一幕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花婆婆沒有回頭,青蒿趕緊回到房間關上門,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人沒死還有氣。”衛羽趕緊糾正自己的說辭。
婆婆指著一旁涼塌,“哪裡有藥自己治,要是死了那就埋了吧!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不要打擾我。”
衛羽從地上起來,看著地上的男子又望著遠處的涼塌,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衛羽唉聲嘆氣的道:“我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不就是長的好看一點。”連拖帶拽的,終於把人弄到涼榻上,上下眼皮也開始打架困的都有些睜不開眼了,衛羽不知道眯了多長時間睜開眼睛發現人還有氣。
蕭墨羽渾身滾燙衛羽急得是抓耳撓腮樣子很是滑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仰著頭,一臉的絕望的在心中禱告著:“老天爺,我不做白日夢了,趕緊讓我醒過來吧!”
眼角的餘光瞥見桌子上的藥,瓶瓶罐罐的一大堆,對著藥瓶冷笑起來,斜眼看著對方嘆息道:“這可不能怪我哦!我是個庸醫,誰讓一個庸醫救了你呢?你就自求多福吧!”
衛羽拿起那些瓶瓶罐罐裝模作樣的聞了聞,又用手指點了一下,太多點不過來閉上眼睛隨便拿了一個玉瓶子。青蒿將門開啟一道細小的縫隙,那瓶子裡裝的是百毒丹,吃下可解百毒,治病救人這都是大事,從衛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嚴謹,反而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活馬就當死馬醫吧!”衛羽看著塌上的人心想道,又看看手裡的空瓶子心裡沒有一點底氣,在心裡道:“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麼藥,會不會吃死人啊!”
衛羽坐在一旁看著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昏迷中的男子,時不時的摸摸對方的鼻子,感受那顆跳動的心臟,三指搭在手腕上數著脈搏的跳動,在花婆婆的眼中這是在把脈很是欣慰。其實衛羽只是在數脈搏跳動次數,一邊計算著秒數一邊數著次數,原本就很累了根本就數不清楚,再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花婆婆從第一眼就看出來這男子根本就救不活的,只是好奇羽兒採的藥,居然都對而且還都是靈藥,之前採摘可都是草只是偶爾採對那麼一兩株草藥還都很平常。
衛羽不知睡了多久再次睜開眼睛看著躺在榻上的男子細細的欣賞起來,“長得真好看,要是死了的話就有些可惜了。”說著便挨近一些認真的觀察著男子的容顏。
蕭墨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慢慢逼近自己,試著睜開眼睛卻只是睜開一條縫隙,眼前是一張傻笑的臉,這讓蕭墨羽很是厭惡,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隻能再次閉上眼睛陷入昏迷。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露出半張臉,青蒿率先走出房門,看到師姐趴在對方身上睡的正香,男子的一隻手搭在師姐的腰背上是那麼的自然,青蒿冷笑一聲去檢視男子的情況。
青蒿看著男子美貌忽然覺得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起來,趕緊背過身去讓自己冷靜下來,轉回身閉上眼睛不停的深呼吸,“啊!”一聲驚呼聲,青蒿睜開眼睛發現師姐趴在地上很是狼狽。
花婆婆聽到聲響也從房間裡走出來,“大早上的吵什麼吵啊?”語氣中很是不高興,看到男子已經睜開眼睛盤腿坐在榻上。
青蒿發現對方看著師姐的目光全都是厭惡,看著自己的目光也是冷冷的。花婆婆跟青蒿都處於震驚中,藉著師姐昏睡中青蒿出來給男子把過脈的,根本就沒有救活的可能怎麼做起身來呢?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青蒿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
額頭摔破流出血來,衛羽站起身發現青蒿的雙眼一直看著蕭墨羽還沒有來得及在心裡吐槽一番,本人已經閉上眼睛開始調息起來,衛羽輕微動了動發覺哪裡都疼。
衛羽下意識的道:“有人來了。”花婆婆的房門開啟一臉嚴肅的走出來。
“青蒿有客上門請客人進來,飛羽回房間去。”花婆婆的語氣很是嚴厲還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