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大人,你說是不是?”
楚玉宸這邊還在拿不定主意太后這話是說的什麼意思,在聽到她指名說出陸家以後,心中有了計較。
“微臣惶恐,微臣一直兢兢業業為國家效勞,府上也是治理的嚴謹有序,斷然不會出現太后所說的狀況的啊,一定是有人看不慣微臣,故意誹謗汙衊微臣啊!”
這陸大人還算可以,面對太后的質問,竟然還能夠厚著臉皮不認賬。
有了太后的開端,一直看不慣陸家在京城作威作福的一些大臣們紛紛開始進言,皆是舉報陸家近日在京城所做的惡事。
手上的佛珠被緊緊揉搓,雖然上了年紀卻風韻猶存的一張臉上此時充滿了怒意。
原本只是聽說了一些事情,太后故意想要在朝堂之上給陸家人一點教訓,故意對他們不客氣,沒有好臉,誰知道諫官竟然列舉出了陸家在京城做過的這麼多惡事。
“好啊陸大人。想不到你在這京城裡面,天子腳下,竟然還敢如此胡作非為,完全不將王法國法看在眼裡!”
白皙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把手上,在場的眾位大臣紛紛跪地高呼,“太后息怒!”
要知道,天子震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可從來都不是笑談,如今天子年紀尚幼,掌權的乃是背後垂簾聽政的太后,此時太后得知陸家人如此猖狂震怒,只怕這一次不用楚玉宸親自出手了。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啊,一定是有人誣陷微臣,太后明察啊!”
此時,還未等太后下令徹查此事,已經有不少的大臣紛紛進言,更有甚者拿出了陸家在京城為非作歹的證據,此時陸家儼然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陸家註定已是無望。
楚玉宸認為,此時這種情形之下,太后定然會處置陸家,給在座的大臣以及被迫害過的百姓一個交代。
果不其然,太后揉捏了幾下太陽穴後,滿是疲憊的聲音在偌大的朝堂之上響起,“陸家恃才傲物,在京城之中仗著官職朝堂恩寵,縱容家人作威作福,今將陸家嫡親直系發配邊疆,旁支左系盡數充軍,家產全部沒收充公,只是留下那可憐懂事的陸婉熹,被家人連累,就讓她留下來吧。”
說到底,太后對那個陸婉熹還是很有好感的,要不然也不會把陸家人都發配的發配,充軍的充軍,唯獨留下一個陸婉熹來。
如今,眾人已經如願以償的看到陸家被處置,偌大的一個家族轟然倒地,也都心滿意足了,對於被恩情留下的陸婉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是太后親自開口,他們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
只是下朝以後,太后卻是單獨留下了楚玉宸,把他叫到了後面。
“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你事先可都知曉?”
“回太后,知道,且我不僅都知道這些事情,我還收集了許多陸家其他的人證物證。目的,想必不說太后也知道了。”
聽聞此言,太后微微點頭,轉念又想起來什麼,開口問道,“陸家雖然在京城裡面為非作歹,可也用不著你親自動手,是否還有其他的緣故。”
“太后英明,陸家之女陸婉熹,曾經多次設計想要殺害宋雲舒,甚至將宋雲舒清白受損的事情說了出去,此女詭計多端,手法毒辣實在無法隱忍。”
聽著楚玉宸這樣說的令人氣憤不假,太后雖然心中更加生氣陸家人無法無天,可是仍舊沒有動陸婉熹的意思。
“雲舒,雲舒。”楚玉宸還沒進門就一直在尋找宋雲舒的身影。
“看到夫人了嗎?”在打掃庭院的下人被楚玉宸叫過去問話。
看著楚玉宸神情嚴峻,下人說話的語氣也明顯顫抖了起來,可能是楚玉宸的氣場太強大了吧。
“稟告老爺,沒看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