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這種東西，又不是大活人，還能辨個DNA，真是嘴一張，是真是假，全憑人說。

“你剛才確認了！”小王小張都看不過去了，指指監視器，“全錄下來了！”

中年男呆滯，抽著臉僵硬地笑：“錄，錄下來了啊……這，這不是要審訊室才會錄影？”

小張笑：“嗨喲，你很有經驗啊，我們的老客戶？”

中年男一看情況不對，立刻走人：“是我的是我的，誤會，都是誤會，趙老闆，我那兒還有很多石頭，來看啊。”說完，就溜。

戚薇薇氣笑，自己也算是人精了，也還是差點栽在這裡。必須要給慕大律師點贊，原來很多時候，我們是都能用法律來保護自己。

慕雲薄唇微勾，果然還是人間精彩，人性精彩。

“既然沒事了，都走吧走吧。”小王把大家往外請，要不是有錄影，他真想吐槽戚薇薇，怎麼你家的人都要來我們這裡報一次到？

“等等。”小張叫住戚薇薇和慕雲，“關於李秀娟的事，我們也在跟進，目前瞭解的情況是他們夫妻有過爭吵，但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存在家暴，也沒有報案，如果我們出面，李秀娟可能會迴避，所以要不你……”小張看戚薇薇，李秀娟是女，你也是女的，或許你去更合適些。

戚薇薇明白小張的意思，還是抱歉地看小張和小王：“今天又麻煩你們了。”

兩人眉頭一緊，你也知道啊。

從派出所出來，戚薇薇才“教訓”申玉寶寶：“下次不要扔別人東西！”

“那是河石，石頭也各有自己的職責。”申玉說，還挺委屈。

“那你買！”戚薇薇也是頭禿，怎麼石頭被申玉說的也有生命，也需要人去拯救了。

“沒錢。”申玉低頭，他沒錢，他弟弟也還沒掙到錢。

戚薇薇一時哭笑不得，看慕雲，少尊，救我。

慕雲強忍住笑，一臉愛莫能助。

戚薇薇沉臉，慕雲伸手，摸摸戚薇薇的頭，乖，不氣了，氣多了頭髮會禿。

“請等等——”忽的，趙老闆追了上來，看申玉，“你這能看出石頭裡有沒有貨？”

“能。”申玉懶洋洋說，連眼皮也懶得抬一下。

“那你幫我看！”趙老闆異常爽快。

戚薇薇有些驚訝，通常，人不會輕易相信他人，但她能看出，趙老闆的眼睛裡，是對申玉的信任。

慕雲也認真打量趙老闆，看戚薇薇時，眼中是一絲認可。

戚薇薇立時安心。少尊別說用眼睛看，他只要鼻子一聞，就能聞出對方好壞。

“吸——呼——”申玉竟是做了個深呼吸，像是讓他多說一句話都太累。他懶洋洋攤開手，頭都不抬地說：“給錢。”

“噗！”戚薇薇呆滯看申玉，原來家裡最精的是懶人玉啊！這種看一眼就賺錢的工作，果然適合他！

慕雲抿笑點頭，很好，他們不用再替申玉操心了。申玉看著懶洋洋，但沒想到，他卻能抓住每一絲機會掙錢。

“好！”趙老闆也爽快，“只要你真能看，根據規矩，錢一定不會少你，你現在就跟我去看。”趙老闆立馬自己推申玉，笑看戚薇薇，“辛苦你們了，我來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