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從雪月樓被救下,大難不死的城牧嫡子劉藝國打了個冷顫從昏厥中驚醒。
“兒子。兒子你終於醒了。感謝老天,寶貝我看看受傷沒有,哪裡疼....”守在他一旁的母親喜極而泣,一時間竟然說起了胡話來。
劉藝國睜開渾渾噩噩了雙眼,下意識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揉搓了起來。
在他的面前是近十丈高,囊括了左右數百丈的灰色巨幕。
若隱若現的符籙貼付在巨幕上,依稀閃著光芒。
木屑夾雜著灰塵沖天而起,一老一少踩著落石,拾階而上。如兩隻靈活的猿猴。
劉藝國向周圍看去,清一色的玄狼衛排列整齊,足有三十幾人之多。正前方更是有十數人圍繞成圈,將雪月樓團團圍住,手中時不時流光乍現,劉藝國雖武藝不精,卻也能看得出不同凡響。
劉藝國雖然是紈絝子弟,卻不是智商低下的傻子,當即用力擠出淚水,故作強顏歡笑的看向母親,“母親,孩兒.....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說罷一把摟住母親抽泣了起來。
“國兒乖,沒事了,已經沒事了。”老婦人一邊拍打著劉藝國的後背,一邊安撫著。
“砰!”
一聲悶響傳出,一道身影從上方一貫而下。撞斷了不少土石,徑直砸入大地。
肖天鳴腳踩落板,身上布衣振起,借力而下。距離大地三丈距離,在次蓄力,一腳魚灌而下。
“轟!”
英天意一個軲轆躲閃過去,身後石土飛濺。
肖天鳴一躍而起,落在一旁,並不著急進攻,反而大笑起來,“就這樣了嗎?小鬼。”
突然感覺肩膀後遭受重擊,趕忙向前踱步,向後撩腿。
身後站著和英天意一模一樣少年,掐腰大笑起來,“就這樣了嗎?老狗。”
兩道聲音在肖天鳴的注視下逐漸合二為一,與此同時整個慶陽城如地牛翻身一般,轟然一震。
臨近武廟的駐紮著的品序不高的神人,匍匐在地上,渾身顫慄不已。
武廟上方武運如颶風般彙集其上,壓的整個武廟像是暴雪壓身,白茫茫朦朧一片。
隋洲以及臨近的青州大地,武運沖天而起,一縷縷匯聚成絲,直衝雲霄,再而凝結成繩,糾纏不斷,向遠方飛去。
雲瑕山武廟。
作為掌管一洲武運之地,其武運濃厚程度可想而知,已經凝成實物,粘稠的沾在廟房之上。光隋洲一週武運,竟在短短一瞬間接連攀升。
武廟神人趙鐵山,朝著武運匯聚的遠方遙遙一拜。
隋王楊廣目視遠方,面色凝重,正欲沖天而起,卻被突兀出現的王偉傑攔在面前。
.......
青州。
宴席中的楊老爺子率先走出大堂,沖天而起,目視遠方,眉頭皺起。
隨手掐起一道正欲騰飛向北的武運,雙手握拳,接著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