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走出大殿,陽光明媚,照耀在她的官服上,給她大紅色的袍子增添了一抹神秘。
“皇女留步。”國師叫住了她。
“國師還有何事?”蘇傾城冷冷轉身,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國師的眼底流露出複雜的情緒,藏在長袍下的手捏緊:“若皇女和那南冶人撇清關係,這一切都還來得及。”
蘇傾城勾了勾嘴角:“回不去了,你所做的那一切,我都無法當做沒有發生。”
說完這句後,她大步離開。
不論國師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有些事情就像被弄皺的紙,再怎麼撫平也回不去原樣。
如果國師執意要因為葉澹臺而對付自己,那麼她也一步都不會退讓。
蘇傾城走出宮牆,葉澹臺就站在宮門外等候她:“怎麼樣?”
她看著葉澹臺擔憂的模樣,心裡很是溫暖,有這樣一個人為她默默付出著……
“果然如夫君所說,不過都被我解決了。”
“嗯,夫人厲害。”
兩人相視一笑,蘇傾城挽住他的手就要往馬車處走。
“皇女留步。”
這已經是今日蘇傾城聽到的第二句留步了,不過這一次是蕭國樑。
聽到蕭國樑的聲音,葉澹臺還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但其實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心底裡的那股厭惡已經逐漸在消散。
這麼久以來,他和蕭國樑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好。
“蕭將軍,你是來找我商量元宵假日的事情嗎?”蘇傾城問道。
“對,不知今日下午皇女和御南王可有空?可以來禁衛軍的訓練營,我們商議一下放假事宜,順便排出假日前後的值班表。”蕭國樑道。
“好,那就約在未時吧。”蘇傾城道。
他們二人回去後,蘇傾城將在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告訴葉澹臺一遍。
葉澹臺道:“看來那三個小官不用我們出手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國師是不可能讓他們三人繼續留在朝堂之上。”
這也是蘇傾城為何要點出那三人名諱的原因,她昨日夜裡和葉澹臺商議此事,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這一點。
與其自己動手落人話柄,不如讓國師自己清理門戶。
二人回到皇女府,簡單的休整片刻後就出髮禁衛軍的練兵營。
葉澹臺對這裡可謂是輕車熟路,上一次為了進來可費了好一些功夫。
門口的禁衛軍看到葉澹臺,都不由得加強了警惕,不僅因為他上一次的驚人操作,更因為他是所有禁衛軍心中的不可輕視的敵人。
“參見皇女。”他們向蘇傾城行禮道。
“免禮,我們與蕭將軍有約,帶入即可。”
“皇女,”禁衛軍有些為難道,“按照北淵國令,別國王爺是不可進入禁衛軍練兵營的。”
葉澹臺並不驚訝,畢竟他上一次就是因為這一條規則,所以才不得不採取一些非法的手段。
“沒事,我特許了。”蘇傾城道。
禁衛軍猶豫了片刻:“好吧。”
二人就跟著那帶頭的禁衛軍往裡面走,這是蘇傾城第一次來禁衛軍的練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