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姓林的非但不好惹,還是個狠角色啊。
不過沈唯一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會怕他這點把戲。
林如山叫人把大門關上,舞會大廳突然間暗了下來,音樂聲也戛然而止。
他抬起手對著樓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韓可在一旁看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上前,“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沈小姐跟賀先生都是我的朋友,現在他們有事情,準備離開恕不奉陪了。”
韓可拉著沈唯一準備離開,而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幾個保安,直接把韓可攔住。
“這位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林如山的目光不再柔和,估計是裝雷雷累了,偶爾也想回到之前的樣子。
“這位小姐,我也不是個粗魯的人,只不過我跟沈小姐和賀先生,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談,希望您能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韓可這輩子沒見過這麼陰鬱的人,只聽他說話就有種汗毛倒立的感覺。
而過來參加舞會的人也跟塊木頭一樣,一句話也不敢說,看來這些人是已經被他“馴服”了的,而沈唯一跟賀之延將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韓可,你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沈唯一轉頭安慰韓可,韓可點點頭,沈唯一轉過來又對林如山道:“我朋友不會再攔我了,你的人也應該放開她了吧。”
林如山對那幾個人揚了揚下巴,幾個保鏢立刻鬆手。
而下一刻,音樂聲再次響起,一切都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
沈唯一跟賀之延一起被請到了樓上,林曼莎也緊跟在他們後面。
穿過二樓迴廊,盡頭並排三個房間。
林如山開啟其中一間走了進去,裡面都是擺滿了白花花的石膏像。
“沈小姐怎麼樣?這裡很有藝術氣息吧,我經常到這裡畫畫,這裡光線好,環境也不錯。”
林如山自顧自的介紹,完全不提其他的事情,而這時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自己的女兒道:“曼莎,快去把爸爸畫的那副畫拿過來,我要給沈小姐看一下。”
林曼莎也有些摸不清自己父親的意思,但還是乖乖照做。
可沈唯一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坐在沙發上,她沒有半點輕鬆的感覺。
蒼白的裝修讓她覺得莫名的發冷。
“林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與其在這裡拐彎抹角的,不如直接說出來痛快。”
聞言,林如山又是一笑,“哈哈,那好吧。看來沈小姐還是個急性子,不過有件事我必須要說。”
沈唯一緊緊盯著林如山,耳朵也仔細聽著,結果他只是對二人笑了笑說:“你們兩個已經在一起的事,我還沒有當面的跟你們說一聲恭喜呢。”
“那還謝謝您了。”
沈唯一用全身心展現著自己對的煩躁,然而林如山這個人精,商場這麼多年也不是白給的。
你只要看著他的雙眼就清楚,這人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容易親近。
陰謀算計,甚至更狠的招數,沈唯一隻是沒有完全想象出來,否則還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有多麼的詭計多端。
林如山依舊掛著笑容,然後叫傭人拿來了酒,倒上一杯直接給了賀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