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沈唯一，他恨不得再跟人卻確認一下。

“唯一，昨天……”

沈唯一睡眼惺忪的看著賀之延，嘴角揚起一個微笑，伸手拉了拉賀之延，“之延，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啊。”

話落，又倒回了床上。

賀之延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才安心去上班。

“誒，你們今天又沒有發現，咱們賀總好像跟之前有些不一樣。”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

說話的人朝會議室正中方向努了努嘴，面色倏然驚恐起來。

“沒……沒看到嗎？剛才賀總笑了。”

這件事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賀之延在公司什麼時候笑過？

大家從沒看見過。就連貼身助理江淮也只是偶然會看到自家老闆的冷笑。

今天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

會議結束之後，江淮急忙跑到了設計部，“沈總監，您出來一下，賀總今天這是怎麼了？”

沈唯一走出來，見江淮滿臉驚慌，“什麼怎麼了？”

江淮把今早開會時的事說了，沈唯一的驚訝程度不亞於他。

旋即想起昨晚的事，又豁然明朗。

“可能是有什麼特別開心的事吧，一般這個樣子，一定是了。”

沈唯一眼裡含著笑意，說話時都是甜甜蜜蜜的模樣，彷彿空氣裡都是糖。

江淮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就被齁的直咳嗽。

“那到底是什麼事啊？”江淮八卦的靠了過來，沈唯一笑意未消，但卻什麼都沒有說，“江淮，這個事你還是去問之延吧？”

問老闆？江淮心道，他要是能告訴我，我還犯得著跑這一趟？

“沈總監，您看我們關係這麼好的份上，稍微透露一下應該也沒什麼吧？”

沈唯一挑了挑眉，勾了勾手指，“那你過來，我悄悄說給你聽。”

江淮滿心期待的湊了過去，結果對方只說了一句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江淮：“……”

看來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遠的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