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賀氏門口，王卿卿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竟然會找沈唯一幫忙。

“沈小姐，謝謝您。”

“不必謝我，你是為了自己，而我也有自己的目的，互利互惠而已，只是為還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王卿卿問。

“你就不怕，我連你也一起利用了，還是說那天的事……”

王卿卿長嘆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她已經沒有再掩飾的必要。

“說實話，林曼莎只知道我買了水軍，具體做了什麼她也不清楚。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已經煩了。”

哪一次不是自己低聲下氣，最後換來的也只是林曼莎的惡語相向，當初林家聘了自己，她滿懷感激，同時期待著事業有成。

可誰能想到會變成今天這個地步。

“算了，我說的再多也沒用，當初我跟她站在一起可沒想過這麼多。沈小姐，請你相信我。”

沈唯一點了點頭，看著她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眼前。

其實，即便王卿卿什麼都不講，她心裡也清楚，長時間在那種人的手下工作，不被逼瘋了才怪。

回到辦公室，賀之延立刻把她叫了過來。

“這個人的話，有幾成信？”

沈唯一眸子一沉，“之延，你相信我嗎？”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賀之延愣了一下，旋即回答，“當然。”

“你相信我就好，這次我不只是幫王卿卿，之延你不是一直都想報仇嗎？”

……

從賀氏回來，王卿卿的話變的格外少，林曼莎也在想今天電話的事，也沒怎麼吱聲。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坐著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發覺空氣太過沉悶，林曼莎這才開口。

“你今天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去找一個導演，要資源。”

“要來了嗎？”失落的心情一掃耳光，，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戲，其他事情可以之後再說。

“還好吧，導演說可以考慮考慮。”

聽到後面那四個字，林曼莎的臉色又瞬間沉了下來，“沒定下結果你就不要說，讓我空歡喜一場。”

林曼莎斥了一聲，王卿卿點了點頭，“曼莎你別灰心啊，我其實還真拿到個資源，只不過人家有條件。”

林曼莎再次來了興趣，“什麼條件？”

“面試，原來導演說了可以直接用你，不過現在競爭者有些多，必須走個流程面試。”

原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她還以為是什麼其他要求。

一想到這裡付新元那張猥瑣的臉又浮現在眼前，林曼莎咬著牙問，“你這次可打聽清楚了？”

王卿卿鄭重點頭，“我保證。”

“那就好，我明天就出院，你幫我安排一下時間吧。”

現在的林曼莎就像一個乞丐，即便給她一塊硬饅頭她也會啃下去。

所以騙她很容易，關鍵是後面的事情，這就是她跟沈唯一商量的。

那邊沈唯一剛到家就開啟了電腦，她隨便點了幾下，“之延，你之前跟我說林家的房子在這裡對吧。”

賀之延點了點頭，每一次從林家出來，他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看著周圍一片狼藉，唯有林家的房子佇立在那裡。

只不過當時他也只是覺得，林如山品味獨特，或者有什麼特殊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