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頭頂上一片黑線,心中默默的念著,祁宋這個腦殘,他們要是楚雲生,他們也不會搭理他的。
終於有人受不住楚雲生的這股子傲氣,十分生氣的走到了楚雲生的面前,死死的盯著楚雲生,一把拎起他的衣領,生氣的說道:“楚雲生,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有什麼好狂傲的?”
楚雲生皺了皺眉頭,看著抓著自己的衣領的男人,他記得這個人,他叫沈鐵牛之前和他一起爭腦神經科的住院主任的位置,雖然沈鐵牛比楚雲生年長,而且從業的時間也比較長,按理說這個主任的位置一定會是沈鐵牛的。
但是那段時間,楚雲生剛好帶著他的團隊在國際上的一個學術交流上獲了獎,院長一高興之下,直接就跳過了票選,任命了楚雲生為腦神經科的主任。
當時因為這個事情,沈鐵牛氣的一週沒有來上班,均以病假為理由不來上班。要不是院長去哄他,他可能直接就跳槽了。
院長雖然見錢眼開的,但是也著實是個惜才的人,所以他不捨得失去沈鐵牛這個人才。
雖然沈鐵牛同意了回到醫院上班,但是依然對楚雲生十分的不待見,平時也儘量的和楚雲生避開。
一起共事了這麼多年,前段時間楚雲生辭職之後,沈鐵牛終於坐到了主任的位置上,現在楚雲生又回來了,心中的危機感和這麼多年以來的不爽的情緒,終於在一刻爆發。
“沈鐵牛,哦不現在應該是沈主任了,你這般的生氣,不會是因為害怕我回來之後,你才坐上沒有多久的腦神經科主任的位子不保吧?”楚雲生眯了眯眼睛,十分不給沈鐵牛面子的,直擊要害的說道。
關鍵是他說也就算了,而且還是以一種十分不在意的表情,彷彿在問候沈鐵牛今天吃飯了沒有一樣的輕鬆,他這樣的態度就讓沈鐵牛更加的不爽了起來。
“楚雲生你.......”沈鐵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別祁宋給打斷了。
祁宋皺著眉頭的看著眼前的沈鐵牛,眼神十分嫌棄的說道:“不是,沈主任,你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這麼的記仇啊?”
祁宋的這一句沈主任,叫的沈鐵牛的心裡一沉,他後面接下來的話也讓沈鐵牛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
“你懂個屁啊,老子愛怎麼樣怎麼樣,你管的著嗎你?”沈鐵牛被楚雲生和祁宋的雙重刺激下,完全的失去了理智,連粗口都爆了出來。
其他的人輕輕的咳嗽著,掩飾著沈鐵牛的尷尬,也的確,沈鐵牛今年四十五歲了,大了將近二十歲,這樣氣急敗壞的對待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的確顯的沈鐵牛有些不體面。
於是就有人走到了沈鐵牛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沈哥算了,這就是兩個小年輕,不懂事,您也別太計較的失了自己的風度,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嘛。”
沈鐵牛彷彿有根魚刺卡在了喉嚨中的感覺,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十分的憋屈。
但是別人都已經這樣說了,沈鐵牛瞪了一眼楚雲生,彷彿要把楚雲生盯出來一個窟窿。最後深深的嘆了口氣之後,把楚雲生的衣領鬆開之後,惡狠狠的離開了科研室。
剛剛那個做和事老的人走到了楚雲生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都沒有說的就離開了,抬腳追向了沈鐵牛。
楚雲生嘆了一口氣之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後,就做了下來,準備著東西,打算開始跟上他們的科研進度。
楚雲生一直一言不發的,祁宋看的有些擔心的走到了楚雲生的身邊,開口說道:“雲生,你是不是生氣了啊,我是不是做錯了啊。”
楚雲生本想吼一頓祁宋,但是扭頭看著祁宋那委屈的表情,楚雲生卡在喉口的話又被他吞了下去。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之後說道:“你該忙啥去忙啥吧,讓我自己一個人待一下。”說完了之後就扭過了頭,不再看祁宋。
祁宋本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楚雲生嚴肅的側臉,只好也就作罷了,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楚雲生的身邊,朝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雖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祁宋的眼神始終在楚雲生的身上。
“周氏集團有兩個周渝文?”傅深珩聽到管家跟蹤周蓓蓓的反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管家,眼神裡寫滿了不相信。
“是的,先生,我們親眼看見了周氏集團裡走出來了一個周渝文之後,又出來了一個周渝文。”管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著傅深珩說道。
“會不會其實就是同一個人,你們沒有注意到他回到了公司?”不相信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比較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誰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存在。
“根據他們反饋回來的照片和影像,我可以十分的確定,那兩個人是不同的兩個人,氣質完全的不一樣。”管家耐心的說著,畢竟他也理解傅深珩為什麼不相信這個事情。
傅深珩聽完了之後,陷入了沉思之中。管家也不急不躁,立在傅深珩的身邊,等待著他的隨時通知。
“你趕緊給顧西沉打電話,讓他去姜止妍家,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們兩人,我馬上也會過去。”傅深珩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一邊跟管家交代著。
“那還用通知姜小姐嗎?”管家點了點頭之後,看著傅深珩一臉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