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在我們已經出現在了大眾的眼中,大眾已經對那個假的周渝文有了猶豫。”兩人抱了一會兒之後,喬茵茵看著周渝文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周渝文又將喬茵茵攬進了自己的懷中,久久沒有說話,喬茵茵也不再說話,輕輕的在周渝文的後背上拍打著,就像一個母親哄著一個孩子一樣。
“你說的對,我們也不是什麼收穫都沒有,至少今天有人去集團門口堵他們倆,就證明,我們的記者招待會不是一點用的都沒有的。”良久之後周渝文抬起了頭,看著喬茵茵有些無奈的說道。
周渝文和喬茵茵的心情沒有那麼的抑鬱了,但是周蓓蓓這邊就完全不一樣了,她回到了她和周渝文買的房子裡,看著眼前的鄭清,就更加的來氣了。
於是抄起了手邊的一個菸灰缸,狠狠的像鄭清砸了過去,她的眼神彷彿要把鄭清手撕了一般。
這鄭清也不是像周知嚴那樣可以忍受周蓓蓓脾氣的人,看著完全是要自己命的菸灰缸,向自己飛過來的時候,微微的躲了一躲。
“你有病啊,那個菸灰缸砸到我是要死人的啊。”鄭清怒視著眼前的周蓓蓓,看著她怒不可遏的說道。
鄭清本來就是個沒有臉沒有皮的人,他當了一段時間的周渝文,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周渝文了,於是也敢跟周蓓蓓發脾氣了。
周蓓蓓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鄭清,當了幾天的周渝文,就真的擺不清自己的地位了。“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是周渝文了?擺正一下你的位置好嗎?”
鄭清看著周蓓蓓,聽完她的話,有些微微的愣在了原地,他反應過來了,他只是假的周渝文,但是周蓓蓓的話讓他十分的生氣,沒有辦法眼下這口氣。
於是眼神凌厲了些,冷笑了一聲之後說道:“周小姐也知道我是假的周渝文啊,我手裡握著你的秘密可是不少,你說這些讓公眾知道了,你說是我吃虧還是你吃虧?”
周蓓蓓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鄭清,她瞬間明白過來,周知嚴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定時炸彈過來了,於是他輕笑了一下之後說道:“OK,好,我向你道歉,不應該用菸灰缸去砸你。”
說完之後周蓓蓓眼神灼灼的看著眼前的鄭清,彷彿是真的在道歉的樣子。鄭清也是這樣以為的,於是抻了抻脖子,笑著看著周蓓蓓說道:“好的,我接受了你的道歉,下次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一下,不要隨便說話,畢竟人家的手裡有你的把柄。”
周蓓蓓邊點頭,邊附和著鄭清的話,身體微微的向鄭清靠近著,但是鄭清現在完全膨脹了,沒有注意到周蓓蓓的這些個小動作。
突然周蓓蓓從桌子上順手抄起了一把水果刀,抵在了鄭清的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我周蓓蓓長到這麼大,我還沒有被誰威脅過,你是第一個。”
鄭清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冰冷,一下子就楞在了原地,動也不敢動的,連忙對周蓓蓓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周總是我一下子鬼迷心竅了,是我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不應該威脅您。”
鄭清就是一個市井小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好好的活著,沒有生活上的擔憂,也沒有求多麼的富貴。
所以現在周蓓蓓拿刀低著他的脖子,他一瞬間就害怕了,立馬就跟周蓓蓓認了慫,這沒有辦法人家把自己的命脈捏著了。
就算鄭清想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但是由於刀尖離自己過於的近,他害怕自己還沒有反過來制裁周蓓蓓,自己就被周蓓蓓殺了。
畢竟周蓓蓓身上的人命也不是一條兩條了,她應該不介意多自己這麼一條生命。
“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你別忘了你的底我們可是清清楚楚的。”周蓓蓓並沒有因為鄭清的認慫,就立馬把刀子從鄭清的脖子上離開,反而還繼續威脅著。
鄭清十分清楚這點,不然的話當初他也不會跟著周知嚴過來。
所以鄭清雖然手裡有很多周蓓蓓犯罪的證據,但是不擔保自己把這些捅出去之後,不會連累到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生命就算了,畢竟自己當初踏上了這條賊船,就沒有想過能夠完好的離開。
“我知道我知道,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會威脅你了,是我鬼迷心竅,搞不清自己的定位。”鄭清繼續認慫著。
“最好不過了。”周蓓蓓這才放下了抵在了鄭清脖子上的刀,走到了沙發邊上坐了下來,“你最好最近把嘴巴閉的緊緊的,畢竟你的嘴巴嚴不嚴實,影響著我的手快不快。”
周蓓蓓一邊說著,一邊挑著眉看著眼前的鄭清,眼神裡滿是威脅,滿是不容侵犯。
鄭清什麼都沒有說了,只是點頭如搗蒜的附和著周蓓蓓的話,見到鄭清這樣的反應,總算是滿意了,躺倒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看著在自己面前閉上了眼睛的周蓓蓓,鄭清的心裡也起了殺心,但是因為沒有想到如何收尾,所以放棄了,只是用眼神把周蓓蓓活剮了一遍。
之後周蓓蓓和鄭清就離開了這裡,周蓓蓓要回到傅家老宅,畢竟家裡還有兩個孩子,不能讓這兩個孩子懷疑,傅芷沅還好說,還是個小嬰兒,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但是姜希辰是周蓓蓓放不下心的,萬一恢復了記憶怎麼辦。
鄭清在周蓓蓓離開了之後,十分鬱悶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之後,心中越想越氣,越想越不舒服,於是就穿上了衣服,約上了最近認識的一些酒友,一起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