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媛被禁足一事讓那些嬪妃很驚訝,也很好奇。
雖然那一宮之主的昭媛娘娘下令不得去打擾良媛抄寫宮規,但是那幾名嬪妃平日沒什麼事,琢磨的都是一些落井下石、奚落他人的事,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放過呢。
“喲喲,我說良媛妹妹你不會因為侍候皇上,恃寵而驕把皇后娘娘得罪了吧。”皇后娘娘只是禁了良媛的足,可沒有說不能探望良媛,所以她們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其中一名穿了桃粉色宮裝的女子,狀似關心良媛,卻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看著良媛。
那良媛像木偶一般坐在書桌後面,面前擺了宣紙和筆墨,不過那宣紙上面一字都沒有。
她彷彿沒有聽到那名桃粉色宮裝女子的話,依然盯著面前桌面上的宣紙。
“嗤。”看到良媛沒有什麼反應,另外一名穿橙色宮裝的女子不悅的嗤了一聲,她倨傲的雙手環胸,下巴微抬,嘲諷道:“要我說啊,她肯定是得意忘形不知收斂,皇后娘娘才懲罰她的,看看她這嬌滴滴的可憐相,裝給誰看呢,哼。”
“不對,我覺得……”另外一名穿著藍紫色宮裝的女子摸著下巴,眼眸微眯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樣說道,“是不是她……”
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了下來,微眯著眼眸,慢慢地上上下下的掃視良媛的全身上下,像是在觀察什麼。
“她怎麼了?”那名桃粉色宮女的女子急迫的問道。
“對啊,她怎麼了?”那名橙色環胸的女子也轉頭看了過來,在看到那名藍紫宮裝的女子在研究良媛的時候,也跟著看了過去。
只是她上上下下的看了也沒看出什麼不同,她狐疑的皺了皺眉,有點不悅的沉聲追問了一句,“有什麼就說,賣什麼關子。”
“姐姐,你不覺得良媛妹妹根本就不像侍候過皇上嗎?”這句話那名藍紫宮裝的女子壓低聲音說道。
“不像?”那名橙色宮裝女子詫異的睜大雙眼,之後搖搖頭,“不侍候皇上,皇上怎麼會晉封和賞賜呢?“
這樣的晉封和賞賜在宮裡已經是常例了,所以她們下意識的相信了,現在藍紫宮裝的女子竟然說不是,她一時還真的接受不了。
“姐姐,如果侍候皇上之後不應該……”那名藍紫宮裝的女子俯身到那名橙色宮裝女子耳邊嘀咕了幾句,接著道:“你看,她的脖子上什麼都沒有,以前皇后娘娘……”說著她又壓低聲音說了幾句。
那名橙色宮裝的女子雙眼一亮,是啊,她記得當時皇后娘娘第一次侍寢的時候,脖子上明明白白的露出不少吻痕的,還有那渾身煥發的嬌媚姿態,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而現在這個良媛不過顯得憔悴一點外,可沒有其他什麼嬌媚模樣,一點也不像被皇上寵幸滋潤了一個晚上。
她越想越覺得有這個肯能,於是她向那名藍紫宮裝的女子點點頭,表示相信她的話。
於是她話風一轉,接著說道:“依我猜,良媛妹妹是不是根本沒有侍寢,所以皇后娘娘才禁足責罰於她?”
那邊一動不動的良媛卻隨著她的話身子一震,雖然她還是沒有理會她們,但是一直盯著她的她們怎麼沒有看到她那一震呢。
她們當即確定良媛真的如她們猜的,真的沒有侍寢,一時間她們更加嘚瑟,更加不屑的嘲諷奚落良媛。
那良媛擱在雙膝上的手非常用勁的攥成拳頭,用力的咬緊牙關,死死的壓制快要衝喉而出的吼叫,她的臉色隨著她們奚落譏諷的話越來越,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門口終於傳來昭媛娘娘的呵斥。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都出去,以後不準進來打擾良媛,如果你們真的要進來,就陪她一同禁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