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錯字上面用力格外的重,沈宛白你早就已經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對於兩個人的惡意。
只是想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欺負人,這還得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欣欣整個人縮起來跟個小烏龜一樣,一直貼在背後。
“姜先生,不覺得這個距離實在是太冒昧了。作為紳士,不應該對淑女做出這樣的行為。”
畢竟是人生地不熟之前拍著胸脯說要做自己嚮導的小姑娘,早就已經把說的這事兒拋在腦後了。
只想當會鴕鳥縮在自己的沙堆裡頭什麼都看不清,先逃了再說這男人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兩位小姐太漂亮,太可愛了。我姜某人才會這麼激動,看看在場的這些膽小鬼也就只有我,改和兩位搭訕了,這些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配。”
……沈宛白看來是這個人不配,在場的多數都是心肝寶。也都不是一般人哪會跟這種粗鄙之人費口舌,恐怕都是躲這看情況再說,真是要過分了,這些人也會出手,這一點是絲毫不用懷疑。
“阿韻,我們走吧!”
身後的小姑娘抖個不停,說什麼都要離開,一點也不想呆在這個地方。
沈宛白看著眼前,這個倒胃口的男人也想走。可走開,他堵住了唯一一條可以出去的路,除非在這個房間裡面繞一個大圈。
“彆著急走啊,我這不是還沒找兩位說完話嗎?”
“不知道姜先生有什麼好說的,我們想離開了,能讓一下嗎?”
這態度已經算得上是極其的和善,再馬上要暴走的邊緣邊上的服務生也都看出來了,趕緊過來救場。
可誰知道,卻被賞了一人一個巴掌,這感覺可真是夠夠的。
這幾隻清脆的聲音啪啪兩響,“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我跟這兩個女人講話哪有你們插嘴的份都是服務生而已,要不是老子給錢,你們這些東西還能呆在這地方。”
姜建文家裡也沒有多大的背景,怎麼就敢這麼猖狂。
沈宛白今天也算是見識到,賀澤楓平時那不叫猖狂,那最多叫做我有這個資本,所以我就是這個態度。
現在這個才叫猖狂,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限度在哪,居然還妄圖想要用自己那麼一丟丟的東西來撼動一頭大象。
恰巧,沈宛白就是那一頭大象人家深藏不露,只是不想惹麻煩吧。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姜先生家裡面走的是木材生意。在木材裡面偶爾也會載入一些走私,但是走私的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清楚,總不會是要這樣吧,大家得饒人處且饒人。”
沈宛白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情還是之前老爺子在車上來的時候跟司機聊起來的時候,沈宛白聽到的。
畢竟老爺子也不想讓自己的閨女被人給欺,不長眼的也就那麼幾個,說多了就顯得太刻意,所以就挑著兩個典型,其中一個就是眼前這。
後面兩個也沒敢上場,沈宛白那是什麼人?沈景辰之前就把他們恐嚇的下不了床,沈景行差點把他們倆的公司都給吞了。
家裡面一共就那麼點資產,拿什麼跟沈氏集團鬥。也就只有這個姓姜的少爺也不知道家裡頭是幹嘛的,沒人警告,沒人看著光禿禿的一個人平白無故的就得來這麼好的位置。
能靠近這兩位他們垂涎已久的小美人,就算是看上兩眼呼吸一下他們周圍的空氣都覺得是好的。
沈宛白也不繼續廢話拉著人就想離開,姜建文可不見得有這麼好的脾氣,自己家裡面做的確實是走私生意,明面上用木材蓋。
只是這件事情做的一直都好好的,為什麼會被這個女人知道?總不會是中間出了叛徒。
“你在調查我。”
沈宛白不想搭理,這個人要是再過來推推搡搡。恐怕,沈宛白送過去的只有我斷子絕孫腳。
至今還沒有使用過,畢竟國內嘛,非常安全,國外倒是用過幾回也沒讓自己賠償,畢竟受害者是自己。
“姜先生還請自重,您要是再這樣胡攪蠻纏,下去恐怕到時候再見就是您的律師給您寫遺囑了。”
這種力度踹下去是真容易把人給踹廢了一個廢人不寫遺囑還活著幹什麼?
“你……給我等著,不要以為你有沈氏集團當墊揹你就這麼囂張,我告訴你,我背後的人可大著。”
說著也不是害怕,就是抖抖嗦嗦的想要逃開,然後撒開腳丫子就給溜了,看著這個女人湊近自己,然後隱隱約約的抬起左腳似乎有一種想要立刻踹上去的感覺。
沈宛白看著這個不識好歹的狗東西,終於走了,然後把躲在身後的小姑娘拉了出來。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呀,讓你嚇成這樣。之前是挺刁蠻的,可現在看看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可憐。”
不是說賀老太婆進不來!為什麼沒有人帶著這個男人……能出現在會場裡。
作為觀看,整個全程的觀眾之一。賀澤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打跑了一個想要佔便宜的猥瑣男,一點沒有自己出場的餘地表示非常不開心。
所以主動出現在了未婚妻面前,想著女人受了欺負一定會跑到自己的面前來哭唧唧的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