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店面裡基本上都是有監控的,這小姑娘敢這樣硬氣的說話,就肯定不怕把事情鬧大,不由得低頭看了一眼在他懷中啜泣的女人,心中就是一陣厭煩。
跟袁馨完全不能比。
“裴亦,我們走吧,”顧深深搖了搖頭,“我並不想跟她計較,也不想在羅家的任何人有牽扯了。”
她表現的一副非常疲憊又大方的樣子,薛小七實在是忍不住了,“顧深深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從你進來開始,我們一直都呆在這裡,你自己走過來說要讓小聽雨好看,然後看到你男人走過來,轉身一頭撞在了門上,怎麼現在汙衊我們,調監控。”
“隨便吧。”顧深深帶著哭腔,明顯不想看到他們的模樣。
最後店長沒辦法,只能去調監控,可店長竟然一臉不可置信的回來,囁嚅的說道,“監控壞了。”
袁馨突然靈光一閃,猛地看向顧深深,難怪這女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陷害她,搞了半天是一早就知道監控是壞的,或者說,監控是被顧深深弄壞的。
“小姑娘,”殷裴亦冷笑一聲,“你早就知道監控是壞的?”
因為薛暖是擋著袁馨半個頭,殷裴亦並沒有看到袁馨的頭上還有疤痕,袁馨冷笑一聲,緩緩地抬起手。
薛暖跟薛小七兩人都知道眼前的情況,對他們實在是太不利了,監控都是壞的,自然就是憑顧深深一張嘴了。
袁馨不緊不慢的往一旁挪了挪,“這話,你應該問你懷裡的女的。”
薛暖下意識的回頭,呼吸一緊,“顧,蘇聽雨?”
好險,差一點就把袁馨兩個字給喊出來,袁馨卻不怎麼在意的擺了擺手,冷漠的看著殷裴亦,“殷總,這就是你口口聲聲汙衊我們傷害顧深深,那我現在請問你,這是怎麼回事?顧深深,你前天還拜託我一定要弄點藥給我哥吃掉,怎麼現在一轉身就投入了別人的懷抱?你的愛是有多廉價,你是有多不要臉?”
薛暖站在一旁都沒反應過來,這死丫頭竟然把她額頭上剛剛結痂的傷疤給扯開了。
這不典型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吧?
顧深深被罵的一哆嗦,雙手緊緊地抱著殷裴亦的腰,也沒有了剛剛的氣定神閒,著急的解釋,“蘇聽雨,你還想汙衊我嗎?”
“袁小姐,我說句實在冒犯的話,你有那麼大的臉需要我費盡心思的汙衊你?”袁馨毫不在意已經流淌下來的血,當初爸爸就是因為太相信顧震華這對父女,可爸爸怎麼都想不到,他們竟能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顧深深深吸了口氣,輕輕拍了一下殷裴亦的胳膊,殷裴亦這才把人放下,顧深深偷偷看他一眼,見他並沒有什麼異樣才鬆了口氣,轉而看向袁馨,這個小賤人,明明額頭上的傷是早前就留下的,現在卻汙衊成她害的,簡直不能太過分。
“因為你喜歡羅子清。”顧深深冷笑一聲,還擺出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模樣,“你車禍之前就策劃者跟羅子清私奔,只可惜你被羅子清拒絕之後,竟然想不開的跳車自殺,後來你因為我跟羅子清有婚約,就開始仇視我,蘇聽雨,我有哪一句說錯了?”
袁馨突然咯咯的笑起來,卻嘲諷的看向殷裴亦,“殷總,你們家袁小姐說的話,你信嗎?”
殷裴亦只是淡淡的笑了一聲,有關於蘇聽雨的那些傳聞,是不是真的他都不甘心,但唯獨
顧深深說的最後一件事情,跟羅子清有婚約的是她顧深深。
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我信與不信,你們兩個都受了傷,不是嗎?”殷裴亦淡淡的一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蘇聽雨旁邊的薛暖,這人他是比較熟悉的,是袁馨不離嘴的好朋友薛暖。
袁馨冷笑一聲,“自然不是,明明是袁小姐因為無端的猜疑想要害我性命,怎麼就被你說成了我要害你?”
這時候,薛暖跟薛小七才反應過來,薛小七立刻就炸了,“顧深深你可真不要臉,明明是你一直想要爬上羅三少的床,人家羅三少一直都不鳥你,你轉頭就來找我們小聽雨的麻煩,你果然是不要臉的典範。”
殷裴亦不由得蹙了蹙眉頭,不願意參與到女人的嫉妒之戰,但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沒有辦法全身而退。
“顧深深,你可真敢說,你是羅子清的未婚妻?你說這話心裡不發虛嗎?”對於顧深深覬覦羅子清,薛暖是懶得理會,但她最不能容忍的是,顧深深這個賤人竟然說她才是羅子清的未婚妻。
更搞笑的是,從始至終羅家都沒有人理會這件事情,薛暖不由眯了眯眼睛,這就是她為什麼會厭惡羅家的原因。
是或不是,你倒是放個屁,就沒見過這種視而不見的,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若說以前的顧氏財閥,那跟羅家絕對是門當戶對,但自從顧家出事之後,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即便是袁馨活著,也不過是個落魄的豪門公主而已。
羅家自然不想承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