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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假譎 四十三、佛寺奇遇(月票雙倍了)

藉黑不是與左僕射張乾等人一起自殺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龍崗寺?

陳操之跟在慕容衝身後,看著這金童子手提一盞碧綠燈籠走在竹林山道間,幽幽碧碧,月光閃爍,而且很奇”凡,只有兩個也提著綠燈籠的少年聯從,平日慕容衝最的花枝招展的班隊並未跟來,便問:“殿下要領我去哪裡?”

慕容衝頭也不回地道:“陳洗馬莫要驚懼,這嵯峨讓並無野獸,我母后來此禮佛,更是禁衛森嚴,不會有危險的。”

陳操之笑道:“我不是怕危險,是問去哪裡?”

慕容衝道:“就到了,你看。就在那邊,山澗的源頭,從這裡放燈,可以一直流到山下,流入漳水。”

陳操之抬眼看時,見竹林掩映,有三間精舍,有燈光透出,在這靜夜山間顯得尤為幽靜可喜。

慕容衝停下腳步,將手裡的綠燈籠遞給陳操之,說道:“陳洗馬先到精舍前等我,我方便一下。”

陳操之“哦”的一聲,心道:“小孩屎尿多。”便提了燈籠先行,那兩名內侍自然在一邊等著。

陳操之來到竹舍精舍外,還沒站定,忽見中門大開,有個少女的聲音嬌嗔道:“鳳凰,怎麼這時才來,等得我好不耐煩!”

陳操之愕然,還沒回過神來,忽見一蓬的細碎輕柔的物事直灑到他臉上,繽紛而落,香氣撲鼻,卻原來是一團揉碎的花瓣,隨即聽到那少女“啊”的一聲驚呼,顯然現眼前的並非是鳳凰兒慕容衝。

陳操之曲指將眉間沾著的一片細碎花瓣彈落,手中綠燈籠抬高一照,見立在竹林精舍前的少女一襲白衣,美麗至極,輕紗一般月光亦難掩其麗色,只是那雙眸子讓陳操之錯愕:這少女似乎是個盲人,可惜!

但下一玄,陳操之就知道自己看錯了。那少女眼眸一動,映著燈籠光的虹膜瞳仁幽藍深邃,這眸光,讓人驚豔,卻原來這少女眼睛的虹膜既非黑色也非慕容衝那樣的藍色,而是一種淺碧色,色彩較淡,乍看之下好似盲人的眼睛,但眸子一轉,則神光離合,簡直讓人著迷。

這少女的頭是黑色的。並未梳髻,垂慧披肩,綽約如仙。

陳操之明白這少女是誰了,不是清河公主慕容欽忱誰又有這樣的混血美色,鮮卑女子實在是成熟得早,十二歲的慕容欽忱就已經長成了!

這時,精舍內又出來好幾個侍女,一個個驚詫地看著陳操之。

陳操之退後一步,將手中燈籠放低,略一躬身道:“在下應中山王殿下之邀前來,打擾莫怪。”說罷,轉身便回,卻聽身後那少女嬌稚的聲音道:“陳洗馬,謝謝你畫的天女木蘭,我很喜歡,我是慕容欽忱,慕容衝的姐姐,那日敗獵我就見過你。”

這鮮卑公主較漢人女子是要膽壯得多。既自報姓名,陳操之當然不能甩手就走,只好停下腳步。轉身施禮道:“江左陳操之,見過清河公主殿下。”

清河公主慕容欽忱眸光流轉,半是好奇、半是羞澀,問道:“陳洗馬獨自一人來嗎?”

陳操之回頭看,慕容沖和兩個內侍蹤影不見,往日寸步不離的冉盛也沒看到,卻與這鮮卑公主面對面,這情形實在有些尷尬,說道:“失禮了,在下尋中山王去。”

不料清洱公主說道:“陳洗馬就在這裡等著,鳳凰就要來的,鳳凰與我約好在這裡放燈。”

陳操之略一躊躇,婉言道:“在下不知公主殿下在此,不然豈會來打擾,這便告辭。”轉身順坡而下,還沒走兩步,就見慕容衝從竹林裡鑽了出來,叫道:“哎呀,不妙,母后來了。”

冉盛這時大踏步趕來,站在陳操之身邊,陳操之眉頭微皺,沒有注意到冉盛神情有異。

慕容衝跑過來道:“陳洗馬。這可怎麼好,若讓我母后看到你和我姐姐在此私會,是不是要怒?”

“鳳凰,胡說些什麼!”清河公主嗔道,雪白的瓜子臉瞬間緋紅。

陳操之心知遭了慕容衝的惡作劇,此番北來,一直是他算計別人,沒想到今夜卻被這童子算計了,這真是小鬼難防啊,這時若覓地躲避豈不是更顯心虛,好似做了那逾東牆而摟其處子的虧心事,但就這樣站在這裡,麻煩恐怕也不會

總算趕在了十二點前,這章不知寫得怎麼樣,這樣寫行不行,會不會有些突兀,請書友們多批評、多鼓勵,還有,從飛號起,月票一張頂倆,有票票的兩張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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