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了,怎麼沒來?”蔣江接起電話。
“你現在先安心打比賽,我們在路上堵車了。”蔣知夏隨意的敷衍過去,這一切都因為鹿湘的極力阻攔,說是不能讓蔣江知道,這樣會影響他。
蔣江聽後集中注意力,下半場開始,清林中學今天的進攻十分加上了三分,而實驗中學卻轉守為攻,兩方都以攻為守,不停的攻防轉換,不停的得分,十分激烈,這一場,高光數量堪比小組賽,難道今天,清林中學真的能……
林琅坐在病床旁邊。
“叮叮叮。”蔣知夏的手機鈴聲想起。
“喂?媽,怎麼了?”
“在幹嘛呢?沒上課嗎?”蔣知夏的母親問著他。
“在醫院呢。”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著急的聲音;“怎麼了?你受傷了嗎?”
“沒有,不是我,我的朋友。”蔣知夏回答著。
“這樣啊,那好點了沒?”
“好多了,在休息呢。”
“知夏啊,你要是覺得累,就回來吧,國內競爭力大,你來這裡想要什麼有什麼。”
蔣知夏沉默了一會,嘆氣;“媽,我和你說過了,我不想過去,等我讀完高中,我自會有選擇的。”
“好啦,媽媽知道你肯定不願意,就是說說,說說啦,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
“媽,我有點忙,晚點給你打過去。”還沒等母親先掛電話,蔣知夏先行結束通話。
此時在美國紐約州紐約市曼哈頓區風情大廈的一位看起來極為年輕的女士自言自語道;“這孩子。”
“又一記三分!”解說激情的為這場比賽增添氣氛。
第三節結束,因為兩方戰術的大體相同,比分遲遲不能拉開,比分為清林中學63:62實驗中學,比分總是那麼細微,兩方爭執不下,讓人難以捉摸究竟誰能拿到最後一張決賽門票。
“應該頒佈新規,否則我們省天然氣資源利用會出現不斷稀缺。”
“你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了,明天上班時候詳細說。”省長蔣志溢皺著眉頭,似乎工作上出現了些讓人頭疼,麻煩難以處理的難題。
“夏女士,您今天想要穿哪套禮服去參加晚會呢?”
“你隨便挑吧,挑一套你認為我滿意的。”一口流利的英文,讓這位亞裔顯得更有風情。
“不是要等晚上嗎?你現在這麼著急選嗎?”
“提前做好準備嘛,以便發生意外。”
夏女士輕蔑的一笑,嘲諷著;“就是一套禮服而已,能出現什麼意外?算了,誰讓我就喜歡你這萬事俱備的感覺呢。”
聽著夏女士說的那個男士低下了頭,鞠躬,微笑著;“您過獎了。”
“聽著,接下來就是最後一節,聽好了,我們現在領先一分,完全可以忽略,蔣江打好自己的位置,常城積極跑動,楊齊隨時持球,寧子欣和楊歌看誰那球積極盯防,他們不是要進攻嗎?那我今天偷學一手五中,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看鄧若星,他在這裡陪你們打了這麼多場,我把他留在決賽,你們不能辜負他,他一場還沒上,再聽好了,贏了這場,我們就創造了歷史,清中建校以來第一次打進決賽,所以,都好好努力,我們是可以的。”教練再一次的做賽前動員,讓他們相信,五個人,一切都有可能!
五個人都打起了十五分精神,重新上場,迎接他們的是曙光,是黎明,他們各自拼搏,各自流汗,那刻能否晉級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心中有信念,有期望,有目標,有夢想,這就夠了,他們一直奔跑著,向前方追著,這些,都足以讓他們擁有這張決賽門票了。
江鶴的進攻收到了阻攔,難以施展身手,他終於在半決賽體驗了一回蔣江的待遇,只要自己持球,就被包夾。
臺下的江輓歌把那被風吹動的長髮撩到耳後,顯得十分迷人,漂亮而有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