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年的愛與記憶。
我望見她那深邃如海一般清明透澈的眼眸,望見她那瞳孔內閃爍著的光芒,同夢一般的美好,對映著人生中所有的光與影。星河折射著你的眼眸,光彩耀目,撫摸過你的每寸肌膚,柔軟獨特。
我做了個夢,夢見我活了三萬年,做了三萬場夢,而卻沒有一場夢見過你。
我記得你的所有所有,我記得你愛吃的,你愛玩的,你喜歡的顏色、國家、城市、零食、動漫、明星,可是我卻唯獨不記得你的臉。不敢說我愛你,但是真的未曾觸及過,未曾擁有過。像風一樣,你吹過,走過。我卻沒有擁抱過。我擁有關於你的一切記憶,就好像我是你一樣,十里揚州,燈火不休,你與我何曾纏綿不休止。
我可以說它短暫,也可以說它漫長,以至於漫長到你佔據了我所有的夜晚與夢,讓我分不清,那是跨越了三萬年,還是僅僅只是夢。
我時常在想,你為什麼不曾告別,為什麼消磨我的記憶,許許多多的記憶湧上來,可是,你又是誰呢。
你恰與星河出現,現於我無限夢境。
“起床,遲到了”
我慌慌忙忙的收拾打理自己,也沒時間吃飯,出了家門就趕赴學校。“整天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呢,在老師眼皮子底下還能溜號”我看見老師的眼眸,讓我又陷入回憶中去。
“幹嘛呢,想什麼呢,走啊,陪我去照相啊”夢境顛覆現實,高於現實,也基於現實。
也許那不是夢,不是幻想,也許是真的。
三萬年來我所有的夢境與眼淚都是因為她啊。可是我卻記不起來她的臉。當我陷入沉思與夢中,我的手會發顫,像是另一個人一樣。天光與年歲同在,朝暮漸漸磨滅你的臉。你輕訴著,你還會記起我,我們還會再見。
“還會這樣嗎?三年了,沒有一次這樣了,可以說是完全痊癒了,你可能是神經引起的,導致你的想象太嚴重,會依附於夢境,把夢境認為是現實,這就和時空穿梭一樣,當你數次進行穿梭,你會忘記,你究竟是哪個時代的人。”“對啊,你看你根本不記得那個人的臉,怎麼會與你發生那麼多的事呢。”
“那個人,是她”我的手越發顫抖,越來越厲害,我上前追去,未等她轉過來,我暈了過去。再醒來是在醫院了,醫生說我過於疲勞,更是說容易把幻想和現實結合,所以我信了,不久便搬去了國外。
一切都好像理所應當,又一次醒來,母親又一次叫醒我,我已經徹底混亂了,我分不清哪個是夢境那個是現實,一個是十八歲的少年,一個是三萬年的等待。哪個是我呢?神明總是會讓人去做選擇,不曾給予人機會。
我祈求與神明,讓我見到她,神明問我,如果為了見她,你的餘生將要磨滅,你還要執著下去嗎,因為你們之間,緣分至此。
沒有半點的遲疑是要有多想她啊。
“三萬年了,這一眼,我等了你萬年,你可曾知道,我沒日沒夜的想著你,與你有關的一切,都曾烙印在我的腦海中,你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念念不忘,你的神情如同在我面前一樣。我還是始終忘不掉你那深邃如海一般清明透澈的眼眸,讓我充滿懷念與疾苦,你去過的地方,我都又走了一遍。你喜歡吃的,我也都替你嘗過。你喜歡的明星,我也都為你追過。我真的等了你好久好久”
我好久沒有感受到你那溫潤的手了,撫摸著我的臉,輕聲低訴“我回來了”這一次,我會永遠記得你的笑容,我會永遠記得你的臉,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回聲,我會永遠記得你那深邃的眼眸,皎潔如月一般,同海一樣清明透澈。
一如往常般鈴聲響起,這天並沒有母親的嘮叨。而是約了朋友出去遊玩,我們走過了許多地方,直到。。。。。。
和朋友邊散步他邊問道:“怎麼樣了,最近還會做那個夢嗎,還會想起她嗎”忽然我旁邊走過一位女孩子。我望見她那瞳孔內閃爍著的光芒,同夢一般的美好,對映著她生命中所有的光與影。星河折射著她的眼眸,光彩耀目,撫摸過她的每寸肌膚,柔軟獨特。像是一位熟人,卻又很陌生。我的手開始顫了起來,轉過頭露出笑容,又面帶疑惑的問他:“夢?是關於什麼的夢?”。
朋友過了好多年後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神明哪裡是要你的生命交換,她要的是你三萬年所有珍藏的愛與記憶啊。
“怎麼在讀這本書啊?”林琅看著鹿湘皺著眉毛,以及面色發黃的神情。
鹿湘不知道說什麼,欲言又止。
林琅搶過手中的書;“今天早上見到的江就是蔣江,就是這本書的作者,他不是一個好作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讀他的書了!”
鹿湘還是一言不發。
林琅轉頭複習自己的地理。
鹿湘看向窗外,月亮的光照射進屋內,忽然站起身來,把室內的燈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