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刀今天說的這句話和當年的劉喪說的一模一樣,內容沒有一點兒改變,所以我們都震驚了。
“你到底是誰?”我望著玄刀冷冷地吐出來這幾個字。
玄刀說道:“終究還是暴露了,不錯,這句話當年的劉喪也說過吧!他在三年前出了一場車禍死了。而我就是他的轉世。”
南淑聽後告訴我們:“他沒有說謊。”
既然南淑都這樣說了,我們也只好作罷。我找了一個角落就這樣睡去了。
午夜,我聽見外面有人在外面唱歌,又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了指甲抓撓牆壁並伴隨著呼呼我的聲音。
我剛想出洞去看看,又立馬想起了玄刀說的話。於是,我呆在洞中透過縫隙看了看外面。
好傢伙,那一下差點沒把我嚇出心臟病。
一張毫無生氣的死人臉突然湊了過來,那臉扁平的就像被車碾過一樣。
它正望著我發出孩童般的笑聲,嘴裂開至耳後,透過那撕裂傷口看見一團爛肉包裹著森森白骨,密密麻麻的白蛆從它那空洞的五官裡鑽來扭去,離得近了,我甚至聞到一股宛如臭水溝腐爛的氣味。我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悶油瓶聽見後立馬醒了過來,他走過來拉著我去睡覺了。
他見我一直望著那道縫隙後說道:“別看,睡覺。”
語句很短,但從他的口氣中我聽出了這句話是不允許質疑的。
於是,我懷著忐忑的心情閉上了雙眼,前半夜我的腦海之中一直浮現著那個死人臉。
不知過了多久,我實在是撐不住了這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清晨,我被南淑叫了起來,她告訴我悶油瓶已經找到了古墓的入口。
我來到了悶油瓶的身邊看著眼前的這塊石壁。
這裡以前應該出現過塌方,所以將入口掩埋了,以至於我來了這麼久都沒發現。
過了良久我們才將上面的泥土徹底清理乾淨,石壁也終於露出了它原本的樣子。
上面雕刻的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鳥頭人身全身鱗片手持長矛的動物。我咋一看還以為是活的呢!
我不禁覺得奇怪,這到底是什麼生物,看見它怪異的模樣和密密麻麻的鱗片,我的心裡也變得不舒服起來。
悶油瓶靠近了雕像,隨後將手伸進了它的嘴裡一扯,那一扯,竟然扯出了一條鐵鏈。
機械轉動的聲在我的耳邊響起,石壁緩緩的開啟了一條縫。
一條用黑色石板鋪成的路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我將狼眼朝前方照去,也不知那石板是用何等材料做的,狼眼的光竟然被它給吸收了一大半。
我們並沒有就此停住腳步而是繼續前進。光在那石板路上顯得極其微弱,幾乎可以說是看不見。
不知走了多久,我們來到了一座祭壇。祭壇兩邊分別站著一隻手持長矛鳥頭人身的東西。
祭壇之上有著四個凹槽,凹槽上放置著四顆水晶鑄造而成的頭骨。
又過了一會兒,胖子驚叫道:“天真,你怎麼沒有影子啊?”
聽到胖子這句話,我立馬朝身後看去。果然,我的影子消失不見了,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因為我們剛剛走過的那條路,很可能是用一種暗物質做的,如果我們不快點找到出路的話,就可能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