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還當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就是一個想要撿便宜的主。”
蘇辭墨此時笑了起來,對著身邊的這兩人說完這話之後就直接走到了人堆裡面來,到了這個還在撒潑的男人身邊。
“喂,別躺在地上鬧了起來吧。”蘇辭墨看見那個躺在地上像是蟲子一樣的男人,覺得很是無奈,如此大一個人居然採用這種方法躺在地上鬧事,真是丟盡了他自己的臉。
那男人看著身邊有人走,過來之後也不管對方究竟是誰一臉不耐凡的催促蘇辭墨趕緊滾。
“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趕緊滾遠一點,我要找的是這酒莊的老闆,不是你們。”那男人就不肯從地上起來,接著跟著撒潑。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聲音越來越大,蘇辭墨看著這些人如此數落著地上的男人,而對方卻根本不在意這些,接著鬧事,那倒也明白了,這是一個厚著臉皮不要臉的男人。
蘇辭墨還是無奈地聳了聳肩,看著這人竟然願意躺在地上,自己也懶得叫對方起來了,於是開口說道,“既然你願意躺在地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聲,我是這個酒莊老闆的朋友,來派來給你解決這個問題的。”
“來解決問題的?”男人用目光打量了一下身邊的蘇辭墨,看著如此瘦弱的模樣,倒覺得是個很好欺負的主,於是又從地上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人。
“你之前說是你給了錢要兩百斤米酒,可是現在這酒莊的老闆只給你高粱酒,是這個意思嗎?”蘇辭墨故意這麼詢問。
那男人聽完這話之後麻利的點了點頭,“對對,就是這樣。”
蘇辭墨臉上面帶著微笑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我之前聽你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時候說的是,你之前給了定金,說好的給你米酒,他們卻反悔說要給你高粱酒?”
“對,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叫他們老掌櫃的出來跟我對峙。”那男人這會看著蘇辭墨如此偏向自己的樣子,心中也很是竊喜。
“不用叫掌櫃的出來,我已經清楚了,當時掌櫃的只寄了定金,多少要買酒,並沒有說買哪種酒。”蘇辭墨走在男人的身邊,繞了一個圈,邊走邊說,“咱們酒莊的酒都是明碼標價,你給的銀子只能購買高粱酒,而你卻說酒莊的老闆要用低價賣給你米酒,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圖什麼呢?”
“我,反正他當時就是這麼說的。”男人這會兒倒是突然被蘇辭墨給噎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那我看你分明就是抓住老闆沒有給你仔細標註什麼酒類的空子,你才來找麻煩的。”蘇辭墨在原地走了兩圈之後,目光看向了身邊的拓跋桓,於是又笑了起來,“既然現在買不到米酒,那你不如就要高粱酒或者是添錢買米酒,又或者再給你一個選擇,那就是我們不做這個生意。”
“這……”男人突然被問住,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的,想了半天之後,這才哽著脖子又繼續回答。
男人現在才反應過來,蘇辭墨似乎是套路了自己,“不行!你們之前答應好了我賣米酒給我!”
“我們有權利不做你這門生意,你在門口鬧事的,這一會兒已經耽誤了酒莊的生意,沒有讓你賠都已經是好事了,你還不走?”
蘇辭墨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還不想動的樣子,於是轉身給了拓跋桓一個眼神。
立馬明白了,蘇辭墨這眼神裡面的東西,拓跋桓直接,讓身邊的人直接把地上的那個人拖走去送進了衙門裡。
沒什麼熱鬧看的眾人,這會兒也各自散去畢竟大家只是為了看個稀奇。
那個人被帶走之後,林婉兒這會才湊到了蘇辭墨的身邊,“我看那個人果真是像你說的那樣,就是鑽空子,佔便宜。”
“這種人只是為了貪圖小便宜而已,不過我看這人也並非是那麼單純的想來找麻煩,恐怕還有其他的所圖,刻意的想要酒莊老闆出來,那就說明是奔著三皇子殿下來的。”
蘇辭墨現在站在這裡,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可疑之處。
“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那人似乎是有所目的來的。”拓跋桓這會兒倒是挺贊同蘇辭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