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饒恕奴婢吧!嗚嗚嗚!”那奴婢一直被拖出去還在不斷地哭泣著,楊妃惱怒的一甩袖子,然後調轉過頭不想去理會那宮女作死一般的哭喊聲。
自然,那貼身宮女幫助楊妃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楊妃斷然不會就讓她這麼好好的活在世上了。
這時,她的另外一個貼身宮女看著那楊妃臉龐腫脹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滲人,走上前來,然後小聲的跪拜道:“娘娘,您的臉傷的如此重,要不要我去為您尋一個太醫!?”
楊妃看了那宮女一眼,果然在她的眼裡也看見了害怕的神色,她卻是想到了皇上,萬一她出去不小心將訊息散播了出去,讓皇上知道了那可不妙了。
楊妃想著想著但是也不能不找御醫了,畢竟這宮裡只有御醫的醫術是最好的。
“你去偷偷將王太醫叫來!記住,不許告知任何人是我找他!”楊妃對那宮女怒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宮女立刻低著頭應瞭然後快速的退出了那大殿上。
這些日子,皇上的身體逐漸好了起來,他聽聞拓跋恆回宮的訊息,立刻喧人傳喚了拓跋恆進朝面聖。
這日,皇上正在御書房中批改奏摺,拓跋恆一身靛青色的旗裝走進了御書房中來。
“兒臣給父皇請安,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拓跋恆乖順的跪地給皇上請安。
皇上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子,臉上揚起了一抹久違的笑意來。
“恆兒,你回來了!”皇上問道。
拓跋恆點了點頭,答道:“是。”
皇上繼而又笑了,然後伸手示意下人們賜座。
“前幾日便聽聞御醫說你已經回朝,還說你來看朕,可是朕那幾日實在是不大舒服,所以並沒有召見你。”皇上看著手中的摺子,繼而說道。
拓跋恆坐在一張圓木椅子上然後很是恭敬的點了點頭,笑了。
“父皇這是說的何話,恆兒不敢怪罪父皇。”
聽見拓跋恆如此乖順的回話,皇上心中還算是滿意,心道雖然他的親母妃已經去尼姑庵裡做了尼姑,但是拓跋恆卻是沒有少了教養,說話還算是中聽的。
“嗯,朕這次將你叫進宮裡,就是要來賞賜你的,本來朕一直為了這兩處的山匪很是頭疼,一個是打劫官銀的賊犯另一夥則是劫掠了朕的鐵礦,實在是氣煞人也!”皇上說道,眉間現出淡淡的憂愁,然後伸手拍了一下桌子,那眼神好似又想起那段時間長長收到奏摺,說山匪猖獗,官府無能,不能管理的事情。
拓跋恆笑了笑,突然他想到了前日才遇見過的太子和七皇子了,於是拓跋恆便答道:“皇上真是客氣了,本來兒臣也是受了太子的囑託,據說這兩處的匪患實在嚴重,太子還吩咐兒臣若是有機會,讓我一定前去試著剿匪,不僅如此,太子還常常跟兒臣比武,然後說兒臣的武義十分厲害,若是不去剿匪那都是虧了的話。”
皇上一聽頓時便瞪大了那雙有些許皺紋的雙眼,然後有些驚怔的神色看著拓跋恆問道:“那以你的話說來,這剿匪的功勞還不全在你一個人的身上了!?”
拓跋恆立刻回道:“正是,本來兒臣也不欲參與,但是想到太子常對兒子教導剿匪才是為民之本。兒臣這才動心思想要剿匪的,本來,這事若是我不接下估計太子殿下也一定會接下的,但是兒臣還沒試過好好的上陣殺敵,所以想帶兵去剿匪試試罷了。可沒曾想剿匪會這般的順利,想必太子殿下若是代替兒臣,也一定會如此出色的吧。”
拓跋恆一點也不想邀功,這種出彩的事還是讓給太子比較好。
皇上立刻頗有深意的撫了撫鬍鬚,然後微微眯眼思索著什麼,很快,他便睜開了眼睛然後說道:“這件事太子的確是有功,若是他不在背後幫助朕教導你,或許你不會這般順利也未必呢。”
拓跋恆點了點頭表示默許。
“傳朕的旨意,寫一封嘉賞太子幫助三皇子剿匪有功的文書告誡京城百姓,並且讓內務府準備一千兩白銀送去太子府上當做封賞。”皇上立刻對近侍的公公吩咐道。
那公公立刻應了一聲是然後便立刻散去了。
拓跋恆立刻跪地,然後面上是皇上不易察覺的一抹微笑。
很快,太子受賞的訊息便立刻在宮中和宮外的地方傳遍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