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墨跟隨三皇子回去了三皇子府內,對於今天的收穫,拓跋恆心中很是高興,決定晚上邀請蘇辭墨好好喝一回酒。
很快,三皇子府內就準備好了一桌子的酒菜,蘇辭墨被拓跋恆帶往那間偏屋中落座。
西斜的陽光輕輕穿過這半開著的窗柩,撒在了拓跋恆那清俊的面龐上。
“辭墨,今日你的功勞很大,這一頓便算是我拓跋恆替皇上犒勞你的酒宴。這兩天在外勞碌想必是十分辛苦,現在你可以安心的坐下來好好的吃一頓了。”拓跋恆清瘦的面上揚起一抹陽光而又幹淨的微笑來。
看著那眉宇間越發成熟穩健的神色,蘇辭墨頓時看的微微的有些痴迷了起來。
她沒想到,拓跋恆在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居然越長越成熟穩重了,沒了初見時的青澀和刁難,多了的是像一個男人成熟的氣質。
蘇辭墨意識過來立刻站起身微微給拓跋恆鞠了一躬,然後道:“三殿下您實在是客氣,辭墨不會客氣,多謝三殿下的款待。”
隨後二人便坐下來,開始用飯,拓跋恆很是欣慰的看著蘇辭墨,良久才開口說道:“辭墨,你的隨機應變能力今日運用的極是得當,還有你處理事情的細心細緻,我很是高興能看見你有如今的成長!”
蘇辭墨謝過了拓跋恆的誇獎,然後二人又坐在桌後喝了一會兒酒。
屋內的氣氛也很是融洽,蘇辭墨努力裝出男子的豪爽來,只要是拓跋恆給他敬酒,他就會二話不說的站起身,哪怕只是抿一小口,但也總是會喝一口。
“辭墨,你這次立了大功,我會在皇上面前幫你提一把賞賜的事情,所以請你放心,只要是你幫助皇室的事情,只要不是與我拓跋恆相違背,我都會幫助你得到你應有的利益。”拓跋恆一臉欣慰的冷漠看著蘇辭墨愣愣的說道。
蘇辭墨卻是搖了搖頭,然後才開口說道:“不了,三殿下,這件事我還是要謝過你了。現在我如此年輕便如此有作為,在朝中不會是一件好事。朝中多的是為皇上為皇家打拼和拋頭顱灑熱血的人,恐怕蘇辭墨當之有愧,所以,請你不要主動提及賞賜的事情。”
拓跋恆心頭微微不悅,那一張帥氣中帶著陰柔的眸子便微微的眯緊了一瞬。想是因為喝醉了的緣故,拓跋恆的臉色有些通紅,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拓跋恆心中的不快慢慢從心底升起,他想起了蘇清風當年在世之時,也是跟自己是情投意合的朋友,當時蘇清風也坐在如今蘇辭墨坐過的位置上,那副樣子歷歷在目,他當時為了幫助拓跋恆,在酒桌上向拓跋恆承諾了無論發生何事都會一人擔下的承諾。
拓跋恆如今想起來,心中還微微有著許多的隱痛。
“我說了,這是你該得的獎賞,跟那些其他大臣們說什麼一點關係都沒有。”拓跋恆語氣微微不悅的說道。
他不管那些大臣怎麼看,現在他心裡的負罪感實在是太大了,他只想要回報蘇府,回報蘇清風當年為了讓他逃脫被誣陷的命運從而做出的犧牲,拓跋恆心中的罪過之感越大,他就越發的想要回報蘇辭墨。
“三殿下,不是我不想接受你的美意,只是目前我在朝中風頭太盛,本來就有一部分的老臣不喜歡我的,如果再在這個時候去邀功,只怕會激起一部分群臣的不悅,那樣反而還不能覺得完美了。”蘇辭墨條條是道的給拓跋恆解釋道。
拓跋恆聽了她的話,心情慢慢的釋懷了一些,既然是蘇辭墨自己的決定,那麼他也不好強逼他才是。
拓跋恆笑了一下,紅暈的面頰仍舊帶著幾絲酒氣的點了一點頭。
翌日早朝,皇帝想起蘇辭墨調查案子的事情,心中始終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於是便抬眼看了一眼階下的群臣。
“不知蘇大人那邊,行刺案調查的如何了!?”皇上一副疑惑口吻問道。
立刻,七皇子便走了出來,然後衝皇上一拱手拘禮道:“回皇上,行刺案已經由蘇大人還有兵部宋大人等人完成了調查,抓捕了兩名罪犯歸案,現在那兩個參與了行刺案的敵國探子已經關押在朝中的大牢之中,只等著父皇您發落呢!”
七皇子那嚴肅的神色與以往不同,蘇辭墨說不出有何不同,但是仔細一想似乎又是一樣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