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臨,一行人在京城中四處打砸坊間的幾處酒樓和店鋪。
百姓們落荒而逃,四散奔走。
拓跋恆帶著自己的人來到了街中心太子的幾間錢莊和米糧莊的鋪子,拓跋恆派了那些穿了夜行衣的人快速的闖入了太子正在受打砸的店鋪中,偷偷的拿走了太子鋪子裡面的銀錢,隨後又偷偷的逃走了。
太子警覺事情好似有些不對勁,只見這街市上除了一些普通打扮的人,在打砸著他的店鋪,還有一群行蹤詭異的黑衣人,頓時太子就立刻察覺不妙了。他的錢莊裡還有一些值錢的東西在裡面的倉庫裡,現在情況緊急,他只顧著跟那個七皇子派來的人互相打殺,卻是忘了自己的店鋪還有值錢的東西沒有收走。
立時,太子便立刻下令讓那些人繼續跟七皇子的人動手,而他則是快速的回去了自己的比較大的一間錢莊裡。
趕到錢莊之時,一個帶著皮帽子的男人站在錢莊門口瑟瑟發抖著。
“殿下,您終於來了啊!剛剛...”那男人說著說著便又不敢繼續往下說了,好似再說下去自己都害怕什麼事兒發生一般。
太子一陣惱怒的擰緊了眉頭,身上的衣袍也有幾處因為跟那些普通人廝殺而被劃爛了的地方。
“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快點說啊!”太子怒不可遏的問道。
那男人無奈只好回道:“哎呀,您派在這裡的暗衛們都被您調去追殺七皇子的人了。所以,店鋪裡一時沒人把守,可誰知這時突然來了一夥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將我一梆子打暈了,剛剛甦醒過來,我才發現錢莊裡的珠寶和十萬兩的銀票全部都不翼而飛。”
那男人說著,臉上是惶恐的戰戰兢兢的神色,此話一出,太子臉色幾乎快要變了變了。
他氣得一下將手中的鋼刀給丟在了錢莊的角落裡,好似不信一般,大步朝著錢莊櫃檯後面的錢庫裡去檢視。
只見他錢庫裡的大鐵鎖不知被什麼人給鋸開了,而錢庫裡那以前堆得滿地都是的珠寶首飾,名畫古玩,現在卻都是什麼都沒有了,空蕩蕩的直讓人看了發狂。
“啊!到底是誰!做了這些事來害我!?到底是誰!?”太子發怒狂吼了出聲來,隨即他轉去一邊的土牆邊,將那裡一處暗門給推了開來,只見裡面的箱子也都變得空空蕩蕩,果不其然跟那掌櫃的說的一般無二,還有那十萬的銀票也不見了蹤跡。
先不說這丟的東西價值上了百萬,再說那些來當東西的人,存放在他錢庫中的珍畫珠寶,現在也全部都丟了,以後恐怕要追究起來也是一筆數目不小的財產。
只怕他以後這錢莊也再難開門了。
太子心情陰鬱的快步出了那暗門,突然他身邊的手下來報說,他們在城中四處拉幫結夥的打架動靜太大,官府已經派了官兵來到七皇子的鋪子跟前來宵禁了。
太子一聽此話,心情本就鬱結,這下又遇到官府的人,跟本就沒有心思再去找人疏通,乾脆便吩咐手下命令那些出去打砸七皇子店鋪的人快些收手撤退。
現在他已經吃了很大的虧了,雖然不知是何人下手,但是那七皇子和拓跋恆都有十分大的嫌疑,太子心情難受,也不在外面多做逗留,而是快速的回府去了。
七皇子那邊也聽聞來了官府的人,要捉拿那些在京城內的鬧事者,當即七皇子出去一看,便就發現了太子那一撥的人,漸漸的三三兩兩的都撤退了走了。
於是他也二話不說立刻下令,讓自己的打手們也快些撤退,免得被官府捉拿回去了是十分的不好說話的。
七皇子心中很是奇怪,也不知這拓跋恆到底有沒有出手幫助自己打壓那邊太子的勢力。
正巧這時,六皇子送來請帖,上面說宴請他今夜一同吃酒。
七皇子不明所以,但是這邊太子的事也差不多告下帷幕,他差不多也要回去休息一下。
七皇子駕著馬車來到了六皇子府,一進到六皇子府的正廳內,七皇子很是疲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六皇子府內的椅子上,然後舒展了一下脛骨,滿臉的疲憊之色。
“七哥!聽聞近兩日,這城中出現的打砸店鋪的動靜是你鬧出來的!?”六皇子一臉不解的看向了七皇子。
七皇子微微點了點頭,勉強算是應了。
六皇子臉色一凝,這時,婢女們已經將酒菜上齊,來到六皇子的身側恭請他們上桌用膳。
六皇子也不說別的先是讓七皇子上桌子用膳。
七皇子吃著酒菜,六皇子繼續詢問:“七弟,你不是一直都按兵不動嗎!?為何今日突然有勇氣與太子當面對著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