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想法,蘇辭墨立刻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拓跋恆,請求他快速的讓那些大夫們準備相同的藥方去醫治那些得了瘟疫症狀的病人們。
立刻果決的將這瘟疫斬斷在這徐州城內,莫讓他再蔓延到別的州府去。
拓跋恆告知他先不要著急,養好身體再說,表現出一副閒談的樣子,並不理會蘇辭墨。可是蘇辭墨早已經等不及了。
蘇辭墨想到此,也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才剛剛恢復,立刻便要出去這病房之中去找尋那些大夫們,將藥多多研製出來,給疫區之內的病人們分發使用。
拓跋恆見其不肯歇息,而是一副高興的神色,臉色還慘白著,就要出門去。
拓跋恆面上生出一抹著急神色,最後立刻將蘇辭墨給攔了下來。
“你幹什麼去?你的病才好,你就要出門了。”拓跋恆臉色微寒,看得出對於蘇辭墨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表現出了十分的不樂意來。
蘇辭墨臉色微微認真了一瞬,她的面上立刻閃過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來。隨後她笑了笑,對拓跋恆說道。
“沒事,三殿下!辭墨的身體已經感覺大好了,再沒有那疾病的任何難受感覺。正好我這一陣子在這屋中也實在憋的太久了,所以這病一好了,人便覺得輕鬆想要出去轉轉。正巧督促大夫們將那治療瘟疫的藥方多研製一些,分發給疫區之內,還有城中那些病人們服用。相信不出多久的時日這瘟疫便會被消滅在咱們徐州城內。”蘇辭墨臉上是一副十分溫婉的笑容。
拓跋恆看著他的笑臉,微微的出神了片刻,這般的笑容怎麼會是從一個男子的臉上流露而出呢?
拓跋恆這時面上微微愣怔的表情,恰巧落入了宋碧柏的眼中,宋碧柏看見拓跋恆,看見蘇辭墨淡笑的臉,微微的發愣和遲疑。看出他面色不正常,宋碧柏立刻將蘇辭墨拉開了原地,隨後將他帶到了那床邊,又將她按坐在了那床上落座了最後衝他說道。
“你覺得這點事還需要你親自出手嗎?如今我和王浩自然是會幫你處理妥帖的!”宋碧柏面色微微有一些奇怪,語氣帶著幾分緊張的說道。
蘇辭墨心中微微奇怪了一下,正要遲疑反駁宋碧柏的話之時,拓跋恆卻是突然開口壓住了蘇辭墨的聲音來。
“宋侍郎說的十分的對!如今你的病才剛剛痊癒,就要如此胡鬧,難道你還想讓舊病復發嗎?本宮斷然不可能同意你出去執掌這疫情的事情的!如今,你大病痊癒身體還是虛弱著的,還需好生的休養,切莫再在這件事上跟我狡辯了,城中的是還有疫區之中的疫民,本宮自然會命令大夫處理好這些事情!讓他們都得到他們該得到的治療。而你便好好的休息便是。我會留一名大夫在這裡盯緊你的。”拓跋恆語氣十分凜冽地衝蘇辭墨說道。
宋碧柏眼神微微帶著懷疑的神色衝拓跋恆看了過去,卻看他一臉冷然神色看不出任何異常來,宋碧柏的心微微的安了下來。
蘇辭墨卻覺得有一些苦悶的緊,奈何自己剛剛大病痊癒,多虧了這大夫研製出來的藥方,還沒來得及將這訊息告訴疫區之中的人們,如今自己也不得出門了,看來只能將這些事情全權都交付給這幾位兄臺去做了。
蘇辭墨無奈,只得答應了拓跋恆的要求。
而宋碧柏和王浩則在拓跋恆的吩咐下,在蘇辭墨的面前表了衷心,也說明他們會對此事負責,不會讓那些得了瘟疫的疫民們得不到醫治,讓蘇辭墨能夠安下心來。
隨後,蘇辭墨見宋碧柏和王浩也信誓旦旦的接下了差事,心中總算稍稍有了一些安心,隨後便在這小屋內繼續安心的養病,而拓跋恆則是帶著宋碧柏和王浩離開了,隨後又吩咐人手去協助宋碧柏他們將那城中瘟疫之事,盡力地熄滅下去。
徐州城內治療瘟疫的風波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而京城之中,太子一黨和七皇子一黨卻是紛爭不斷。
二人不時在朝上因為一些小事爭執不休,還派遣手下的大臣們也互相在皇帝的面前撕破臉。有時甚至還會連累到拓跋恆手下的一些大臣們。
拓跋恆對於朝中之事,早有猜疑,而他們在爭鬥的同時,京中不斷有傳信之人給拓跋橫傳來朝中的事情,得知了京中的情況,拓跋恆得以早便在底下做好安排,所以京中之人得了拓跋恆的指使行事,多是有驚無險的化解了那些風險。
皇上對於七皇子和太子更懷心思之事,早有感覺。而且日日看他們爭個你死我活的,對他們二人之間的鬥爭早已心生厭倦了。
想到遠在那屬地上的拓跋恆,皇上的心中難免生起了一絲掛念來,想到他在之時,朝堂的局勢還算穩定,而他不在了,這七皇子和太子便更沒有了把持,整日在朝堂之中鬧得不可開交,讓皇帝心生出許多的厭倦之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