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想讓宋碧柏能夠痛快答應此事,跟他放膽豪飲了幾大杯酒下去。
顯然以蘇辭墨的酒量是無法接受這麼多酒精的充斥,而此時的他臉色泛紅,言語微微也有一些不對勁,頭腦昏沉走路已經有一些搖擺之態了。
侍從見此立刻扶著他走上了馬車,隨後說道:“蘇大人!你放心,我現在便帶你回去府衙之內休息,一定不會讓你的醜態被他人看見。”
侍從說完話,放下蘇辭墨在車廂之內,便駕著馬車快速趕回府衙之內。
那馬車顛簸的微微有一些厲害,蘇辭墨好幾次只差點在那半路上都將那胃中翻騰的酒液全數都吐了出來,可是她還是努力的忍了下去。
好不容易支撐著回到了府中,蘇辭墨只覺得頭腦犯暈的厲害。
她的神智也微微變得有一些不清醒,屏退了要攙扶自己回去的侍從,蘇辭墨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往自己的廂房之中走去。
本來以為稍稍吹做一些涼風,或許那酒勁便會散去。可是未曾想,蘇辭墨越是吹風,越覺得那酒勁上頭,讓她竟有一些不辯方向,她幾經掙扎著想要從那晃動的視線之中看清楚方向經過幾經摺轉和努力,好不容易她找到了回去廂房的路,隨後又慢悠悠的回去了廂房之內。
一開啟房門,入眼的是一個坐著的身段高大的身影,那身影一副寂寞的樣子,坐在她的堂屋之中,此時也是愣怔的神色看著門口醉醺醺的蘇辭墨。
看見拓跋恆在自己的廂房之中等著自己歸來,蘇辭墨恍然之間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喂!你是誰呀?怎麼敢坐在我的房間裡?”蘇辭墨帶著一股酒勁,醉醺醺的說道此話。
她一副疑惑的神色看著面前的男人,她越看越覺得熟悉,可是腦子裡混亂一片又覺得彷彿是看錯了。
看面前的那個男子居然敢如此的大膽,看見主人進門也不漏出半分懼色來,酒醉狀態的蘇辭墨心中突然便惱火了一下。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闖民宅,看本官不就此辦了你!”蘇辭墨語氣很是可愛,踉蹌幾步便衝進了屋子裡,突然她腳下被門檻一絆,一下撲跪,倒在了拓跋恆的面前,身子傾倒在了他的腿上。
拓跋恆無語了一瞬,但還是微微有一些心疼這醉酒的蘇辭墨。
本來醉酒的她表情變得囂張可愛,一進門還不忘了將屋子裡的人給質問一遍。
他這副樣子和那懵懂的表情實在是有趣的緊,讓他剛剛竟然看得愣了神,而並沒有出手將他接住,害得他雙膝跪在了地上,不知此時那雙膝蓋有沒有磕破。
拓跋恆心中微微有一些擔心,又害怕自己在他的屋中動作,只怕被人看見傳出不好的話語來。
想到此,拓跋恆一把抱起了地上的蘇辭墨,將他抱出了那間廂房,最後轉而走去了自己的院房之中。
褪去了蘇辭墨的外袍,將他的褲腿挽起,看見那雙膝蓋上並沒有任何的磕碰痕跡,拓跋恆心中稍安了片刻,正打算著人將蘇辭墨揹回去自己的廂房中休息。
可是這時,被他扶起身來的蘇辭墨居然大吐特吐了起來。
拓跋恆面上微微露出疑惑神色,卻看蘇辭墨已經將晚間喝的酒食全數都吐在了面前的地上,甚至衣服上也沾染了一些。
無奈,他只得將蘇辭墨又放回在他廂房之中的床榻之上,隨後吩咐門外的侍從們進來給蘇辭墨寬衣解帶,讓他就此在他的屋中歇息。
蘇辭墨雖然是女子身,但是拓跋恆和他的侍從們並未發現,幾人只是將他的外袍除去,隨後又將她板正的放在了床榻上歇息,並沒有去接著干擾他。
而拓跋恆自己則是準備去到院中的側屋之中歇息。
看著蘇辭墨微微轉好的神色,沒有再接著嘔吐,拓跋恆叫下人將屋中打掃了乾淨,隨後吩咐幾個侍從夜裡守候著蘇辭墨,注意著他不要有任何的差池,最後便自行離去了。
翌日清晨,蘇辭墨醒了一個大早。
眨眼之間,她便看見頭頂的床幔是一個深藍色的秀著暗蝴蝶紋的花帳。而屋中的一應擺設也是蘇辭墨不曾熟悉的。
她放眼四處瞧了一眼,立刻警覺地坐起身來,突然發現自己並非在自己的屋中,而此處擺設奢貴,好似是拓跋恆的住處。
蘇辭墨十分害怕的坐起身來,最後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在自己身上還穿著罩衣,而裡面的肚兜也完好無損的,像昨日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