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到今日竟會在這般的情景之下跟拓跋恆交代了一切。
可是他不知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是好,一切都只能就由七皇子之前安排過的進行下去,如今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除了將拓跋恆趕出這皇室的候選人之外。或許已經沒有更好的法子能夠讓他安心的存活下去了。
為了他自己,也為了蘇辭墨的安全,宋碧柏決定要讓那蘇辭墨和拓跋恆永遠的分開,這人不過是一個危險的炸彈,在朝廷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穩固的靠山,身份也不及七皇子尊貴,而蘇辭墨也不知為何竟然死命的將自己所有的信任心都交付給了這拓跋恆,這一點是宋碧柏永遠無法領悟的,也是宋碧柏為之感到討厭的。
這蘇辭墨本來應該是他的女人,不應該是拓跋恆染指半分的,因為他女子的身份是宋碧柏第一個發現的,這一點蘇辭墨不應該做出任何的抵抗。
“宋碧柏!你簡直是個瘋子!我奉勸你現在立刻放棄你跟七皇子的約定,若是有一日此事大白於天下,難道你就不怕蘇辭墨會恨你嗎?若是七皇子當時未決定對蘇辭墨做出任何危害,難道你又忍心看她被害嗎?”拓跋恆心中十分的生氣,忍不住開口指責那宋碧柏的不是,指責他不應該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而將這皇朝之事搞得如此隨心所欲。
若是將權力都交給了面前的這個七皇子,不知以後又有多少忠良之士會遭遇其毒手和殘害。
拓跋恆越想越覺得頭皮有一些發麻,他甚至都不敢繼續再想下去了。
雖然他心中的確是喜歡蘇辭墨的,也曾經暗中猜疑過她的身份,但是想到了朝廷的權威是如此嚴厲,他相信蘇辭墨不會騙他,所以也沒有請人去調查這件事。
或許陳風早也有所發現,只是從未告訴過他,但是此刻拓跋恆想起這件事來,只覺得十分的難受,不想去耽誤自己的前程,卻又不忍心傷害蘇辭墨。
只要一想到自己或許會被七皇子所拖累,選擇一條獨自的道路,而不能去保護蘇辭墨。他的腦中彷彿就看見了無數血腥的畫面,在朝著蘇辭墨走了過去。
拓跋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這些事情,反而覺得此時或許只有自己能承擔下這一切的罪過。
宋碧柏聽完拓跋恆的話,唇邊蕩起了一抹十分邪惡的冷笑來,最後他說道。
“三殿下,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是不可能回頭去的。既然辭墨已經被你知曉了是女子的身份,那麼我更沒有必要讓她和你再一次見面了。三殿下,若是你不能扛下這謀害太子的罪名,你可知道如今蘇大人即將要遭受何等的非議!?一旦被大臣們知道了,恐怕又會激起一片浪潮!”宋碧柏那本來還算是溫柔的面龐,此刻看起來爬起了一抹陰雲密佈的神色來,眼神陰暗的彷彿可以滴出墨汁來。
他一副冷峻的臉看著面前的拓跋恆,不帶一絲的感情。
拓跋恆未曾想到這宋碧柏竟然對蘇辭墨藏了那般的心思,原來他之前那般恭維蘇辭墨一直圍繞在她的身邊打轉,為的不過只是她女兒的身份,為的只是想要跟她成就一段姻緣而已,自己卻是從未察覺到這宋碧柏的意圖。
或許蘇辭墨也並不知曉此事,但是拓跋恆此時卻覺得這件事著實有一些令他出乎意料,若是這宋碧柏不告訴他這個真相,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想到,原來這宋碧柏跟自己為的是因為蘇辭墨的緣故。
拓跋恆臉色一暗,隨後神情也跟著微微變了變,心中暗道若是讓他傷害蘇辭墨,他也不能下得去手,可是。
讓他的母妃受苦,拓跋恆也是不願意的。
左思右想一回,他都沒能找出一個十分正確的法子來處理此事,只是心中又焦急了幾分,不知接下去該如何是好。
七皇子看見拓跋恆一副猶豫的神色,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然後開口說道:“我知道你關心你身在慈安寺中的母親,這一點你放心,只要你肯自首那給太子下毒之人是你。那麼我便放過你的母親。不會對她下手。若是我七皇子違背此諾言,願遭天打雷劈!三哥你看這般條件可好?”
七皇子臉上一副陰沉的表情,眼神不住的往拓跋恆的臉上打量著。一邊說話間,還伸起兩指來對天發誓了一句。
拓跋恆面色微微沉了許久,默默也相信了他的話,可是,突然間他便抽出手中長劍,一道劍鋒劃過那明亮的寶劍,在陽光下發出了一陣陣刺眼的光芒。
宋碧柏還在愣神,突然間就意識到不對勁,因為拓跋恆使著那把劍,幾下便刺到了他的面前來。
宋碧柏大驚失色,正要閃躲。可他的腳步還未曾挪動身後,一隻手卻死死的抵住了他,原來是七皇子將宋碧柏給壓在了原地。
只見拓跋恆身形皎潔,手中長劍如行雲流水一般在當空舞弄了一陣,打出一套絕美的劍法來,七皇子正要喝彩,卻見,下一秒他手中的長劍便帶著凌厲的劍鋒,一下子朝著宋碧柏的身上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