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濡已經習慣了李群龍說話方式,選擇性忽略掉前面一句話。開心的對著李群龍說:
“群龍,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這句沒頭沒腦沒來由的話直接把他給整懵了,思索了一會兒看著蔣月濡說道:“蔣月濡,是不是月兒和你說了什麼?還是說你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吧?”
然而不等蔣月濡答覆,窗外傳來一陣車隊呼嘯而過的聲音。
李群龍來到陽臺的動作很快,感覺似乎逃脫的時機已經到了。
只見一臺改裝過的房車首當其衝,車後跟著一輛輛靚麗的超跑。只不過速度都沒有以往迅猛,似乎都出了些什麼問題。
李群龍經常在學校門口見過這臺房車,每次見它都有學校裡的女孩子從裡面出來,或者上去。因此,李群龍直接稱它為‘移動炮臺’。
狹窄的小吃街使得這臺巨形房車無比顯目,不快的速度依舊把前方湧來的喪屍像碾豆子般碾了過去。
透過大霧依稀地看出車窗裡是個穿白色背心的年輕人在駕駛,而蔣月濡認出了駕駛室裡的年輕人。
告訴李群龍,這個人叫鍾幸,是學院裡出了名的‘炮王’。自己還被他騷擾過一段時間,而這臺房車正是這位‘炮王’的標誌性物品。學校裡的人都知道,哪裡有這臺‘炮車’哪裡就有‘炮王’鍾幸。
突然,蔣月濡張嘴大聲喊道:“不要再往前開了!前面都被堵住了!過不去的!”
李群龍搶在喪屍們抬頭之前,狠狠的把蔣月濡摁了下去。同時嘴裡罵道:“你真是頭蠢驢吧,四周全是跑車的引擎聲,誰聽的見你說的什麼?再說現在這種情況停下來幹什麼,等死嗎?”
怒瞪著她,並施以警告。
“你要是把喪屍引過來影響了接下來鑽下水道逃跑,老子讓你明白為什麼花兒別樣紅!”
而坐在駕駛室裡的炮王鍾嘉幸,確實什麼也沒聽不見。死死的踩住油門,然而座下的神兵卻出了故障,再也沒能發動起來,像平常接送學生妹一樣,靜靜的停在原地。
“幹,破車!”
炮王憤怒的錘在方向盤,傻坐在位子上驚恐地看著車窗外湧來的喪屍無能為力。
而他這臺頭車一停,車後的一臺臺超跑始料未及,都狠狠的撞在前車的車屁股上。
後面跑車上的人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竟然有幾輛跑車的車門紛紛開啟,而從車上衝出來的人還未站穩就被之前撞倒的喪屍給拽的倒在地,慘嚎不斷。還有幾個膽小的只能躲在車上驚恐著等死。
已經站起來的李群龍看見外面的車子真的停下來了,直接一巴掌抽在蔣月濡屁股上。怒視道:
“你個烏鴉嘴。”
還在因為剛才的行為感到愚蠢的蔣月濡捱了這一巴掌後,眼淚都掉出來了,連忙愧疚道:
“對…對不起。”
“你要是再做出這種蠢驢才做的出的事,我就在你臉上刻上蠢驢兩字。”李群龍冷冷回應。
看著樓下的情況,蔣月濡下意識地抱住了剛才打她屁股的那隻手臂。顫抖地說道:
“那…那現在怎麼辦?他…他們都會死嗎?”
感受到手臂上的那具軀體在不斷的顫抖,李群龍直接把手臂抽了出來。摁住了她的腦袋,將她的頭推出了陽臺,撐開她的眼皮,讓她看著樓下血腥的畫面。在她的耳邊寒聲道:
“蔣月濡,你之前在學校裡針對我的時候可是勇的很,現在這是怎麼了?”
“你得明白現在到處都是這樣的鬼東西,你要害怕到什麼時候?像你這樣繼續下去,你爸媽只能在喪屍肚子裡看見你。”
蔣月濡拼命的想要擺脫李群龍,可不管怎樣,李群龍的動作依舊紋絲不動。
被迫睜大的雙眼不斷地湧現淚水,腦子裡又浮現出之前被喪屍撕咬吞噬的畫面。
嘴裡瘋狂的驚聲亂叫,頓時就把圍繞在車隊旁的喪屍給全部吸引了過來,黑壓壓的圍在樓下向上跳,揮動著爪子想把樓上的兩個人抓下來。
而注意到車旁已經沒有喪屍包圍著的炮王鍾幸,直接逃開啟車門逃進一旁的小吃店,後面的車隊倖存者們看見紛紛效仿,鑽入了同一家小吃店。
蔣月濡趴在窗戶上瘋狂掙扎,眼下猙獰可怖的群屍讓她快要崩潰了。
“李群龍,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好害怕啊!我不像你一樣,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你不要這樣,快放開我啊!嗚嗚嗚…”
“呵呵,放開你是吧,行,我放棄了,你這樣的人救了也是白救,還是喂喪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