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的殺氣從秦銘身上爆發,此刻的秦銘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睛裡的殺意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冷冷的的看著二團長,彷彿看得是一個死人而已。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如果你沒說那句話,可能我還會放你一馬,真是不識趣啊。”
二團長被秦銘盯著,心中一陣慌亂,不可控制的後退了一步色厲內荏的說道:“幹你孃,你裝什麼裝,不過是個玄階一層而已。”
自從恢復修為以來,秦銘從未有過如此生氣。
畢竟修煉之人要摒棄慾望,無慾無求的才是問道的正途。
秦銘當然知道,不過現在的他不想壓抑自己最真實的情緒。小時候旁邊的小孩嘲笑他是沒孃的孩子,不管對方年紀比他大,還是身材比他壯碩也好,都會打到對方你死我活,久而久之身邊再沒有人敢嘲笑他。
現在二團長這番言語反覆的將心理的刺拔出來又插進去,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大喝一聲,用力往前一踏,地面上石板都被踏碎,藉著前衝的勢,向前刺出一槍。
槍尖帶著玄力,傳來陣陣破風聲,直奔二團長面門。
二團長愣了愣,沒想到秦銘會搶先出手,剛反應來過來想躲開,發現槍尖已到身前,僅有一丈不到的距離,槍尖帶起風颳的臉上生疼。
就當二團長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張弓的箭到了,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張弓一直默默的戒備著,看見秦銘出手立馬一箭射出,射得不是秦銘,射的是秦銘的槍,畢竟他的第一要務是保證二團長的安全。
鐺,發出一股金屬碰撞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確清晰的傳到周圍人的耳朵裡。
秦銘含怒而出的一槍被箭打歪,這一槍刺到了旁邊一棵大樹的樹根上,剎那間露出了一個大洞。
雖然一槍刺空,但是順著勢一腳揣向二團長,這一腳用的力氣可不小,倒在地上的二團長嘴角流出鮮血,顯然是受了內傷。
秦銘拔出長槍絲毫不停留繼續朝二團長倒地的方向衝去。
這次張弓準備好了,刷刷刷的射出三箭,二團長被踹開,距離秦銘有十幾米,不在擔心會誤傷到二團長。
三支箭分別朝向秦銘的前中後三個方向射出,為的就是封住秦銘的走位。
射完這三箭還不停,快速的從背後抽出一支箭來,為了保險起見瞄準二團長前面不到一米的地方射去。
張弓看見暴怒的秦銘,害怕他不顧一切也要殺了倒地的二團長,特地用箭圍魏救趙。
暴怒中的秦銘沒有喪失理智,來勢兇猛的箭殺傷力不小,但是隻是為了阻擋自己的腳步而已,如果自己硬碰硬相反落不到什麼好處。
調整身形挑飛其中一根利箭,冷眼看著已經跑到二團長身邊的張弓,兩人相比張弓的危險最大。
弓手只要近身以後就沒什麼危險,所以目前最為關鍵的是拉近距離,只有解決了像個毒蛇一樣的弓手,剩下的二團長不足為慮。
緊了緊手中的紫雷槍,玄力灌輸進去,槍身發出細微的嗡嗡聲,紫雷槍居然浮現淡淡的紅色虛影。
“槍意!沒想到玄階一層居然領悟槍意。”
“你看錯了吧,怎麼可能。”
圍觀的眾人其中有個別識貨之人驚呼道
不過現在的秦銘沒注意到這些,現在的他眼中只有對手張弓。
“二團長,站在我身後”張弓趕到後立馬擋在二團長身前,舉起長弓別上箭對準秦銘,手中的箭引而不發注視著眼前的秦銘。
“幹你孃,快,快把這混蛋給殺了,居然敢傷我。”
見張弓趕來護在自己身前,二團長心中膽氣恢復不少,指著秦明咬牙切齒,像足那句“狗仗人勢”的俗話。
就是現在,秦銘往前一步重踏,就這衝力往前衝去。
“刷”張弓一鬆手蓄勢待發的利箭如脫韁的野馬快速的飛向秦明的面門。
行進中的秦銘用槍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