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李春天一躍而起,雙腿張開,一字馬踩在一寸天之間山石上!
寧川要想走過一寸天,必須從李春天胯下經過。
從別人胯下,不管是走過也好,還是經過也好,都是一種羞辱。
寧川抬頭,看著李春天。
要不是無法調動體內古武者的氣,寧川此時早就出手,幹李春天!
李春天淡淡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若是連這點屈辱都受不了,又如何幹得成大事業?”
“路就擺在你眼前,走不走?”
寧川緩緩閉上眼,在內心說服自己。
不到兩分鐘,寧川睜開雙眼,步伐堅定地朝著前面走去。
就在寧川即將經過李春天胯下之時,李春天‘蹬蹬蹬’踩著山石,快速前進。
眨眼間,李春天消失不見在寧川眼前。
寧川最終沒有經過李春天的胯下,沒有受到屈辱。
這件事,在寧川心中留下烙印。
像是在修磨他的道心,又像是在鞏固他的修為。
不知不覺中,寧川感覺自己渾身修為莫名其妙在沸騰。
體內蘊含的古武者氣,在這一刻也上漲。
好像,體內蘊含的古武者氣,似乎可以調動起來?
寧川下意識地調動體內古武者的氣,瞬間湧動起來。
腳下一滑,配合體內古武者的氣。
寧川只用三分鐘,走出十公里長的一寸天。
走出一寸天,寧川轉身,望著一寸天的出口。
沒有見到李春天的身影,倒是寧川眼前浮現出陣陣光芒。
光芒閃耀,不刺眼。
恍惚間,整座大山消散不見。
彷彿一切都沒有出現過,什麼一寸天、什麼李春天,根本不存在。
寧川輕嘆一口氣,沒有沮喪惱怒,反倒是釋懷:“果真是一山更有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今日之事,全當命運。”
喃喃自語一番,寧川轉身離開。
就在寧川身影消失,李春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