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部分是“不要搞小動作”,第二個部分是“加入進去”,本島的意思非常的明顯,他們不會干涉,但也不會離開。
不管如何先加入進去,也許以後還有機會操作操作,但現在,什麼都不要做。
外交官對本島發生的一切多少有一些瞭解,他很難相信本島的局勢已經嚴峻到了這種地步——
聯邦都開始在國際上圈地盤了,本島不說制止,連對抗的想法都沒有,這很讓外交官難以接受。
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會就那麼一瞬間的事情,現在不對這個聯盟動手,對抗,以後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身處聯邦,外交官很清楚聯邦在貿易與科技方面的發展已經超過了世界絕大多數國家,國際商品社會對他們的依賴只會越來越重。
當這些國家習慣了用聯邦索爾進行國際貿易的時候,蓋弗拉再想插手插進來?
外交官對這種設想的結果很悲觀,很顯然,他們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到!
這種感覺和前些年的感覺完全不同,他出使過很多的國家,在這些國家擔任大使或者外交聯絡官。
他親眼見證了一個帝國對世界的統治,任何人,包括那些國家的皇帝,總統,都必須對他保持著恭敬的態度。
因為他隨時隨地可以透過一封電報,一通電話,或者一封手寫的信件,決定一個國家的未來。
那個時候,他是光榮的,他沐浴在蓋弗拉的榮光之中。
可隨後,一切都變了。
他清楚的感受著蓋弗拉一天不如一天,到現在連對抗都很難做到。
這種感覺令人痛心,他所熱愛的一切,都在凋零。
這不像冬天,冬天的凋零能換來春夏的綻放!
一個國家的凋零,將會是永遠!
蓋弗拉人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像是透明人的態度讓這個小聯盟的第一批成員都敏銳的察覺到一個時代是真正的終結了。
如果是以前,蓋弗拉的外交官會拍著桌子威脅他們,誰敢和聯邦人一起幹,蓋弗拉的艦隊就會停在誰的海岸線上封鎖他們的對外貿易。
現在,那位外交官只是沉默的表示不反對,人們心中的某個枷鎖,某種桎梏,緩慢的碎裂了。
新的聯盟問題開始緩慢但有序的推進,相較於這個很多人還不知道的事情,更多的人目光還是集中在白銀案上!
經過幾天的暴跌之後,白銀現在的價格已經迴歸於穩定,三塊四十分上下,它其實比最初時的價格還要高了不少。
可能是民眾對它的期待,或者認知,就是這個價格,在國家干預之後戳破了白銀價格虛高的泡沫之後,它終於迴歸了市場的本質。
在未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裡,白銀的價格都不會有特別明顯的起伏了,三五年,或者更久。
只有等現在它的價格被市場完全吃透之後,它才有可能迎來新的變化。
不過不管怎樣,它也算是創造過歷史。
歷史已經是過去,可有些,還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