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個小女傭實在是……太騷了,林奇不應該被她影響,她嘗試著要把小女傭弄走,不過看起來失敗了。
簡單的眨了眨眼睛,她開始了正式的話題。
“最近我遇到了一些麻煩。”
林奇微微頷首,他只是讓她繼續說,對她所說的麻煩,一點也不清楚。
翠西女士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辭,有那麼二三十秒之後,她才說道,“有人懷疑我利用職務之便為自己牟利,你知道,我還是女權運動組織的主要領導人。”
“他們懷疑我利用州長的身份為女權組織索要好處,說這是職務犯罪的一種……”
翠西女士成為了州長之後最激動的莫過於所有女權運動組織,畢竟翠西女士是聯邦歷史上第一個女州長,也有可能會是第一個女參議員,甚至是第一個女總統。
這對女權鬥士們而言,是一次偉大的,歷史性的勝利!
同時那些支援女權運動的資本家,也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回報。
畢竟在支援翠西女士競選州長這件事上,他們一直很賣力。
這個世界上有人支援女權運動的發展和進步,自然就會有人不支援女權運動,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女人騎在男人們的身上,極少數時間除外。
經過調查,他們發現翠西女士在一些工作上,給了女權組織不應有的便利。
比如說把“女性權益運動”劃分到“公益慈善組織”裡,換句話來說女權組織和慈善組織沒有什麼區別。
這就意味著所有女權組織的支持者,都可以拿到大量的免稅稅額,同時女權組織下的營利機構經營所得,也只需要繳納一丁點的稅,甚至不需要交稅!
這讓一些對翠西女士不滿的人,找到了攻擊她的理由。
女權運動不應該是公益慈善組織,他們的工作並不是無差別的去幫助別人,而是有選擇的幫助那些他們認為需要幫助的女人。
這就不能是公益慈善組織,更不可能因此免稅!
已經拿到免稅稅額的資本家肯定不會把吃進去的錢再吐出來,或者說只能吐出來一部分。
翠西女士也更不可能直接否定了這個她之前親自批覆的檔案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還要自己把錢補上。
她現在正在尋求幫助,因為這件事最終無非就是兩條途徑。
第一條途徑,以普通人訴訟的方式將州政府告上法庭,注意,不是狀告翠西女士,而是直接告整個州政府。
翠西女士是州長,想要直接狀告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裡面要有很多的程式要走。
在聯邦,保護掌權者本身也是一種流程正義,這是比為了避免過渡的政治傾壓和資本滲透所制定的。
如果對方真的這麼做,那麼這就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週期,可能需要好幾年時間。
而且還要花費大量的資金去收集證據,去向法庭或者聯邦最高法庭和那些大法官們證明——
女權運動組織幫助的物件是有選擇性的,也是存在非必要性的,那些受到女權組織幫助的人實際上有可能成為既得利益者……
這些證據和材料的收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家只要請了足夠強大的律師團隊,有很大可能打到最後都沒有什麼結果。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走高階路線,直接在議會上彈劾翠西女士。
按照聯邦的法律規定,一旦同意的人數超過百分之六十七,也就是形成大多數同意局面,翠西女士就會丟掉州長的位置。
並且,還會影響到她未來的政治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