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有些惱怒,他壓抑著這些不滿,“在這之前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
社會黨領袖沉默了一會,“這件事不太適合太大範圍的宣傳,你知道,盯著我們的不只有進步黨和保守黨……”
資本家也在盯著社會黨,當他去和特魯曼先生說完這些事情,表示想要徹底的把社會黨推上臺面的時候,就已經引來了大量的關注。
這些關注並不都是積極向上的,有很多是不那麼友好的,現在他其實也非常的小心和著惱。
這段時間裡總會有人揮舞著鈔票或者其他什麼,想要加入社會黨。
拒絕?
他很清楚,自己做不到這點,沒有資本家的支援,或者拒絕太多資本家的加入,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個笑話。
不拒絕?
那麼很快整個黨派就會被資本家滲透,他這個領袖,以及未來的委員會,都只是資本家手裡的玩具。
他不想這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一邊附和著,一邊從工人工會抽取力量,以作為對抗資本勢力入侵的防線。
他最後嘆了一口氣,“我需要你理解我,我需要合作!”
工人工會會長還是同意了這次見面,在他掛了電話之後,電話鈴聲就沒有停過,他只能把電話線拔了。
但就算是這樣,都沒有什麼用,不到二十分鐘,有車燈的光照亮了他的窗戶,隨後熄滅。
緊接著有人按了門鈴,是工人工會內的高階幹部。
來的不只有他一個,接下來不斷有人趕過來,很快他的房子裡擠滿了工人工會中的高層幹部!
這些人都想知道一件事,為什麼社會黨會突然宣佈全面建設黨組織機構,工人工會和他們的關係怎麼處理?
當左右人做下時,他們就開始紛紛提問,最多人關心的問題是,一旦社會黨全面建黨,他們這些工人工會的高層,是不是能直接轉調去社會黨擔任什麼職務。
比起工人工會的高層幹部,一個黨派的政客顯然更符合這些人的意願,特別是現在社會黨在國會也有幾個席位。
也許以後會有更多?
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摸到了聯邦遊戲規則的輪廓,他們很清楚,這是關鍵的一步。
一旦這一步跨過去了,以後就算不在社會黨裡工作,也可以在其他地方找到一份適合自己的事情!
對於這些問題,工人工會的會長,只能用“不知情”來應對!
就在他應付著這些揣著明白裝湖塗的手下時,遠在納加利爾東部的彭捷奧人,正在理性的進行晚間的換崗。
自從他們得到了那些情報之後,就一直在緊縮防禦,如今兩支以海上堡壘為核心的艦隊,也停留在了牛角海灣兩邊的港口,互為掎角。
一旦聯邦人真的發動攻擊,他們就能從容的面對,不管是固守,還是其他什麼,都可以很快完成戰術部署。
十二名士兵在對過暗號之後,開始了巡邏,按照目前彭捷奧軍方的要求,每二十分鐘,他們就會派出一個巡邏班。
如果他們發現了敵人,那麼第一時間除了反擊之外,還有這預警的作用。
他們身上攜帶著照明彈和預警用的特殊彈,加上步話機,能夠很快地讓整個防區加入到防守當中。
如此高密度的巡邏,就是為了對抗聯邦人的《暴雨》計劃。
離開了巡邏站,走了一會之後,走在第一位計程車兵突然問道,“你們覺得他們打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