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議長需要在國會內擁有一定的權威性。
你不能指望一個沒有權威性的人去管理另外一群具有權威性的人。
如果是在學術界,沒什麼問題。
但這裡是政壇,權威的背後是政治力量,沒有力量的人永遠都管理不了有力量的人。
組長有權威性,比蘭登之流那是要強上很多的,否則也不會帶組來這邊嘗試把斯勒姆從“惡魔”的手中解救出來。
只是現在,斯勒姆還是斯勒姆,凱瑟琳還是凱瑟琳。
但組長,似乎有點不像是組長了。
他想成為議長!
這不是什麼可恥的想法,任何人都有著向上爬的權利,而向上爬的慾望則會帶來改變世界的動力。
“這件事……”,組長想拒絕。
但他說不出口。
因為林奇提出的這個想法說明林奇本身是支援他的,他能夠理解林奇的“招數”,他中招了。
如果有林奇這樣聯邦第七經濟體來幫助他實現這個想法,其實一點也不難。
當初鄧肯家族是怎麼控制國會的?
給錢就行!
給人們拒絕不了的錢!
也許有人說,鄧肯家族的提案我不認同,我不可能接受這筆錢。
但最後他們依舊接受了,因為鄧肯家族的遊說團告訴他們,拿了錢,可以不辦事,只要你不投反對票就行了。
畢竟,在國會的投票中有三種狀態。
贊成。
反對。
還有……棄權。
當一個決議並不會引發大多數人的反感時,他們為什麼不收下這筆令人驚歎的財富,並和鄧肯家族結交成為朋友?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多一個鄧肯家族的朋友,多了一片天空!
這就是當時的人最樸實的想法,而現在,如果林奇能夠支援他,他未必沒有機會真的走到那一步。
“……現在不是談論它的時候,我需要認真的考慮,你知道,它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
組長的態度還是很謹慎,而且他覺得這件事不是說兩人一問一答就能解決的。
林奇最終能拿出多少,他需要怎樣的回報,都需要更細節的對話。
如果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知道,就稀里湖塗的和林奇達成了協議,對自己來說會非常的被動且危險。
林奇也沒有想過一下子就能談好這種事情,你要競選議長,首先得讓老議長有足夠下臺的理由。
你說他古板,跟不上時代,這些理由是不成立的,得找其他的理由。
林奇點頭稱是,“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月底到九月初我會回聯邦,到時候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的談這個問題。”
組長隨後起身,伸出了手,“雖然很遺憾在斯勒姆問題上我們沒有能夠合作成功,但我相信後續的一些事情,我們會有很好的合作。”
林奇也給出了相同的看法,“比起你現在的工作,其實我更希望我們能夠在更大的舞臺上有所建樹。”
“世界是屬於年輕人的……”
組長聽完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已經不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