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渺小,所以追求永恆的慾望被人類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力量刻進了人類的骨髓中。
從恆遠不知什麼時候人類擁有了智慧開始,到此時此刻的現在,從愚昧到科學,人們都在追求永恆。
可很顯然,永生並不是人類可以觸碰的領域,人類連大自然都沒有徵服,憑什麼去觸碰這些超越了自然之外的力量。
所以繁衍,成為了細胞追求永生的方式,也是唯一的方式。
從某種偽科學的角度來看,每一次生命精華的綻放,都可以看作是一次生命追求永恆,擺脫桎梏的逃逸。
很多時候這種逃逸的行為都是毫無意義的,但只要成功一次,那麼就是有意義的。
實際上人類正在透過這樣的方式完成永恆,唯一讓人們自己無法發現的,可能只是這個成功逃逸的細胞並不能攜帶人類已經擁有的記憶。
一切都是重新開始,他/她忘記了他/她曾經是我們身體中的一部分,甚至就是我們自己。
我們也因為某些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用倫理等東西把“我”和“本體”割裂開,成為了“後代”和“本我”。
老祭司是一個有知識的人,他的知識不是用在科學研究上,更偏向於唯心的哲學。
他也在追求永生,當他發現自己的孩子已經靠不住的時候,他決定用不多的時間來培養一個真正的繼承者。
他要看著另外一個自己成長起來,永遠的活下去。
瑞卡並不知道自己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可怕的威脅,他正在和一群年輕人開趴體。
聯邦的社會文化中充斥著享樂主義,也許正是因為這種享樂主義,才滋生了最初的逃避主義。
“你的父親不像你描述的那樣。”,一個女孩坐在牆角,她的手裡夾著雜色,身體有節奏的抖動著。
雜色的尼古丁含量是香菸的數倍,但又比純色低,適合吸入體內,但並不適合所有人。
在雜色的包裝盒上就有寫著,這個玩意不適合二十二歲以下的年輕人,其中有一些成分會抑制青少年的身體成長。
其實按照每時每刻公司的想法,不會有人喜歡這麼“衝”的菸草製品,普通的生煙就已經足夠了,人們怎麼會喜歡這麼可怕的菸草製品?
可事實是人們就是喜歡,這就像是那些酗酒的人,他們很快就會從二十多度的酒飲用到三十度,四十度甚至更高。
身體的耐受性讓他們不得不提高某些至癮成分的劑量,來獲得更多的快感。
酒精是這樣,尼古丁也是。
一輪輪的擊喉感之後就是長長的餘韻,整個人似乎在那一吞一吐之間放輕鬆了下來。
她笑著,有點調侃,也有點嘲笑的意味,瑞卡總是把他的父親描述的非常了不起。
可見到了人之後才會發現,那就是一個矮個子的瘦弱小老頭,除了臉上的刺青有點嚇人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甚至還不如普通人。
十幾二十歲,正是叛逆的最巔峰,這個時候的孩子們正處於身體逐漸走向成熟的階段。
這意味著他們可以做更多小時候做不到的事情,但他們的思想離成熟還遠得很。
他們會做一些蠢事,傻事,如果不出大麻煩的話以後他們會把這當做人生中有趣的閱歷,自嘲又驕傲的說給別人聽。
可如果他們出事了,那就是他們人生後悔的根源。
“閉嘴吧,女表子!”
女孩無所謂的笑著,她的家庭本身就不好,父母離婚後法官把她判給了她的母親。
後來她的母親有了一個男朋友,那個賤人有天晚上鑽進了她的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