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並不知道有人帶節奏,將輿論的焦點都對準她。
當管家開門,她看見眼前這個女人和孩子的時候,心裡忽然咯噔一下。
這個孩子,跟楚振軒真TM太像了。
說不是他的孩子,真沒有幾個能信的。
夏雪偷偷瞄了一眼楚振軒。
楚振軒一臉坦然。
“楚相出來了,出來了。”
“他身後那個就是相爺夫人嗎?”
“雖然蒙著面紗,但是感覺也是個美人,可惜,心腸太歹毒。”
眾人議論聲又起。
楚振軒緩緩地走到女人跟前,女人依舊在哭泣著,看著楚振軒走過來,反而哭的更兇。
“在本相印象中,從未見過你,若你一時糊塗,就此離去,本相念你孤身帶一孩子,本相也不再跟你計較。”
女子抽泣著,“相爺,您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佔了奴家.......”
“越說越荒唐。”管家剛要上前,夏雪攔住他,“讓她說完,若這樣不明不白的把人趕走,世人對相府的詬病,從此會絡繹不絕。”
“那是五年前的冬天,在華安寺腳下......”
女子絮絮叨叨說了一堆,大致就是楚振軒受傷昏迷,高燒不退,她脫衣服替楚振軒降溫,發生了.....
楚振軒渾渾噩噩的十餘日,後來他手下將他帶走了,給她留了個信物,便再不見了人。
楚振軒走後不久,她就發現有了身孕,因為未婚先孕,她不敢見人,偷偷把孩子生下來,直到孩子大了嚷著要找父親,她才決定下山,到處打聽之下,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相爺大人。
故事倒挺狗血,也找不到太大破綻,就看楚振軒怎麼拆了。
轉頭看向楚振軒,楚振軒眉頭緊蹙著,眼底閃過一抹不確定。
不確定???
剛才還信心滿滿的,現在這個臭男人竟然不確定,難道真的是他的孩子?
不對啊,楚振軒的這個表情怎麼還有些迷茫,難道他想不起來五年前的事了?
這個想法讓夏雪驚了驚。
楚振軒這個表情她確實沒見過,如果這個真是他的孩子,斷不能再流落在外了。
“相爺,要不”
“把人帶進來!”身後傳來老夫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