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突然起身踱步,半響,方才遲疑著道:“辦法到是有一個,只是…你…你叫為父怎麼開得了口呢?我…”
嶽緣圓羞紅著臉,低聲道:“爹爹可是希望…希望孩兒多加開導林師兄?”
蕭墨道:“平之性善良,只是因為一時氣憤,才會將自己的榮辱看得過重,若是有人能時常從旁開導,或許平之真的能放下對靈珊的執著,另尋佳緣。”
嶽緣圓道:“如此,孩兒便謹遵爹爹之令,盡力勸解林師兄。”
蕭墨鬆了口氣,道:“但願憑你的聰明才智,讓平之放下執著,另尋新生。”
嶽緣圓道:“孩兒一定全力以赴,達成爹爹給的這個任務!”
蕭墨點頭,道:“早些下去休息吧,明日還要去思過崖拜祭劍、氣二宗的亡靈呢!”
嶽緣圓脆聲應了個是字,便退出了書房。
書房中又只剩下蕭墨一人。
蕭墨本來還想事先知會嶽靈珊的,只是擔心嶽緣圓這個義女未能使林平之放下對嶽靈珊的執著,這樣一來,反而會更增加嶽靈珊和令狐沖的創傷。
思前想後,蕭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蕭墨出了書房,便是一個廳堂,只見嶽靈珊正伴著母親甯中則正在燈下做著女工。
母女二人手上動著,嘴裡嘮著一些家常,這時兩人似乎到了高興之處,嶽靈珊發出了格格的嬌笑聲,笑聲無邪自然,不染塵埃!
蕭墨暗自嘆息,羨極這對母女情。
蕭墨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坐入太師椅內。
甯中則也不抬頭,只是道:“珊兒,去給你爹爹斟杯茶來吧!”
嶽靈珊應得一聲,乖巧的去了。
蕭墨只和甯中則閒話了幾句,嶽靈珊便端來了三杯茶,一杯放在蕭墨旁邊的桌几上,一杯擺在甯中則面前的圓桌上,另一杯卻是自己飲用。
蕭墨微笑道:“靈珊是越來越懂得關心人了,你這麼懂事,我這個作爹爹的十分開心!師妹,你真是教女有方啊!”
他這句話的時候,面上雖然是帶著微笑,但是卻又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事實就像他的那樣,讓人不得不信服。
嶽靈珊雪白的瓜子臉兒微微顯出一點紅暈,在燈光映照下,更增了幾分嬌豔,她聲若黃鶯的笑道:“我哪兒有這麼好?爹爹又取笑人了!”
甯中則柔聲道:“我只是教出了一個調皮搗蛋的丫頭,師兄卻教出了十個中規中矩的徒弟,相比之下,還是師兄高出一疇。”
蕭墨笑笑,又繼續道:“適才我與緣圓商議,我讓她多加開導平之,希望平之不要過於執著,以致害人害己。”
母女兩人都拿眼來瞅蕭墨,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蕭墨面上露出訝異的神色,間道:“怎麼?我做錯了嗎?”
甯中則道:“那到不是,只是我覺得這個不是師兄以往的作風。不過,這也好,反正緣圓也是我倆女兒…如果真能同時兼得衝兒和平之這兩個女婿,那才是皆大歡喜!”
蕭墨激動道:“連師妹都這麼,看來我這個提議沒錯,唉!希望緣圓能夠改變平之的執著。”
嶽靈珊卻道:“我才不嫁人,我要永遠的陪伴爹孃,為你們二老送終。”
蕭墨與甯中則齊聲道:“信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