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慧搶在蕭墨前邊撇嘴道:“現在是嵩山派掌門人要你的命,你想一想,衛大哥手無縛雞之力,又拿什麼來抗衡左冷禪這種大奸雄呢?”
黃金梅聽了這句話以後,立即被嚇得面如土色,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蕭墨用堅定的語氣對他道:“梅,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更何況是一個人呢?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你醫好。”
黃金梅聽了蕭墨的這句話後,立即痛哭流涕,跪倒在蕭墨面前,十分感饒了幾籮筐感激的話…
不外乎都是諸如衛大哥你人真好…我以前不應該那樣對你,以後我這個人就是你的等等些悔過保證之詞。
或許他人會被黃金梅的這些言詞所感動,不過這些幾似奉承的話出自黃金梅的嬌俏口,聽入蕭墨的耳內,或多或少都有些肉麻的感覺。
並且黃金梅已經毫不猶豫的撲入蕭墨的懷裡,那情狀就像一對生死相許的情侶。
安慧冷眼傍觀,面頰寒霜,盯住黃金梅冷冷道:“在我師傅臨死之前,他老人家曾經答應將他的心肝寶貝你黃金梅賞賜給衛大哥為妻,你做為師傅的義女,理應遵從師傅他老人家的遺命。”
黃金梅聽了這句話以後,不由得渾身一僵。想起自己與黃真以往種種不清不楚的關係,自己亦非清白之軀,不覺得自慚形穢。
立即痛哭流涕道:“我…我不配嫁與衛大哥為妻,今後,我這個病好了以後,但願我能做一個衛大哥身邊的丫鬟來照顧衛大哥,以贖我往日之罪。”
這句話得真情流露,相信凡是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會很難不被它感動。
慈悲心腸的蕭墨,自然在所難免的被黃金梅的悔過之詞所打動,還堅持己見,非要娶黃金梅為正式妻子。
這使得貫經陣仗的黃金梅破涕為笑,也使得一向直言不諱的安慧大跺其腳,氣憤難平。
之後,蕭墨果斷的給黃金梅開了藥方,安慧卻從其手中搶過方子,一言不發,轉身親自去抓藥去了。
客廳不大,卻只留下蕭墨和黃金梅兩個人,給人一種空空落落的感覺。
二人無言相對。
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彼茨珍惜。
蕭墨更多的是激動,而黃金梅更多的是慚愧。
東邊空,太陽正一步一步的爬上了高空。
所發出的熱能伴隨著刺眼的光芒普照著大地,也炙烤著嵩陽紡織城整個女紅坊女紅居。
似乎是要將整個女紅居烤化一般。
過了許久。
安慧終於找齊藥材趕了回來,並不再猶豫,立即生火熬藥。
之後,安慧又服侍黃金梅服下解藥,安慧又替代蕭墨扶黃金梅上床調養,並將一臉疲憊不堪的蕭墨趕回家歇息。
安慧自己則留床邊照顧黃金梅。
沒有人瞭解安慧這樣做的原因,蕭墨對她可是不出的感激,恐怕連安慧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蕭墨超乎尋常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