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衛國如果真的醫術高明,為何自己中了黃金梅下毒而不能自解,反而要向回春堂的劉醫師求醫,以致於害得劉醫師無辜喪命於萬長平之手。其行實在是罪大惡極,民懇求大人將衛國這個道德敗壞的人民政典型!”
安慧望向黃真的眼神已經變得頗為絕望。
左冷禪似乎已經不耐凡了,冷冷道:“這衛國一會兒黃金梅向城主黃真下毒,一會兒又黃金梅向自己一家及安慧下毒,來去,都把一切罪過推在黃金梅這個已經失去蹤跡的女人身上,看來為今之計唯有找出黃金梅才能分清孰是孰非。”
完這句話,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恭身於張知府身旁的孫師爺,那眼神中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孫師爺似乎未有所覺。
一直沒有話的蕭墨一直在注意著左冷禪與黃真的言行,左冷禪的這一動作也被他捕捉到。
“難道此事竟然與孫師爺有關?甚至黃金梅的藏身之所與孫師爺有關?何不用系統的全程監控功能對孫師爺追蹤查尋?”
蕭墨驚心之佘,腦內誕生了這個有些瘋狂的想法。
“啪!”
驚堂木再度響起。
只聽張知府威嚴的聲音又響起:“此案關鍵證人黃金梅未能到堂應證,待尋獲得之後擇日再審,一干嫌疑之人不得離開洛陽城,得隨時聽侯本官傳訊!退堂!”
…
蕭墨、安慧、林平之一起返回衛國家。
安慧搶先向衛婆陳述了過堂經過,後大家合力置辦了一桌酒宴。
安慧、衛婆所中之毒已經去了個七七八八,並無大礙。
飯到中途,蕭墨體內之毒再度發作,人瞬間陷入昏迷。
林平之忙背上蕭墨,以他那‘啾啾棲鳥過’的身法出了衛家,直往南街趕赴求醫。
時至夕陽西下,黃昏來臨,倦鳥歸巢,勞作一老百姓也相繼歸家,一派繁忙之景。
林平之揹著蕭墨在南街接連投過六家醫館,都被攤出了醫館大門。
懊惱的林平之來到南街最後一家醫館門前,只見門楣上寫著‘孔大夫醫館’五個大大的硃紅大字。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這朋友,他中了巨毒。”
林平之衝進醫館,並將不醒人事的蕭墨放在一張靠椅內。
掌櫃的是個中年胖子,姓伍。
此刻這伍掌櫃從櫃檯跑了過來,把脈一番後,才道:“這毒老夫從未見過,恐怕唯有請得老東家親自出診,或許有幾分希望。山子,快快去請老東家出來救人。唉!衛國這子,什麼都好,就是有些不知進退,得罪什麼人不好?偏偏要得罪巨惡左冷禪?這洛陽城內,恐怕也只有老東家敢醫治他了。”
夥計山子應得一聲,到內室去請他們的老東家。
林平之詫異的問道:“衛兄弟的確是中了毒的,那為何洛陽城的眾多醫師都不敢治,唯獨令東家敢治?”
伍掌櫃傲然道:“人人都知道,衛國所中之毒乃是嵩陽紡織城副城主左冷禪指使黃金梅所下,又畏嵩山派如虎,前日回春堂的劉醫師仗義醫治衛國,卻落得個店毀人亡的下場。前車之鑑,眾醫師又豈敢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