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青袍老者,面上悲慼之色更甚,顫聲道:“你們要殺我?就是因為你們認為我是邪魔外道?你們不擔心殺錯了好人嗎?”
封子蔭冷冷道:“為了保住我華山派基業,我們一向是寧肯殺錯,也不會大意!”
他完這句話後,便不再理會青袍老者,與另外九人一齊拔出來了腰間長劍,齊齊指向青袍老者。
青袍老者渾不當一回事,兀自在那裡長於短嘆,似乎十分的痛心疾首。
封子蔭吶喊一聲,十人手中劍幾乎在同一時間刺向了被他們圍在核心的青袍老者。
蕭墨眼睛一眨,便見到一件怪事,只見那個青袍老者,只是微微浮動了一下長袖,華山派劍宗十子竟然身不由己的落在了上來思過崖的山道上。
10人都是驚恐萬狀,猶如是見了鬼一般。
他們簡直是難以相信世上有饒武功,會練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青袍老者想要殺死他們,實在是易如反掌。
如此看來,這個武功高強,神乎其神的青袍老者一定是找爹爹封不平有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商量?誰知卻被自己這些人破壞了。不然的話,以他如此高強的武功,要殺封子蔭他們,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自己或許壞六爹的事情,爹爹如果知道後,定不會饒我!
封子蔭一想到爹爹封不平那個嚴厲的的樣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對其他9人顫聲道:“你們聽好了,今晚的事情,不能讓華山派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讓師傅知道,你們明白嗎?”
其他9人不斷的點頭,唯唯諾諾。他們重新換回衣服,便無精打采的返回華山別院。
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
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啊。
不用,那個青袍老者就是劍術神通的風清揚。
只見他喃喃道:“不平,你太令我失望了,想不到你會教出這麼一個兒子這麼一群徒弟來。看來你真的與我無緣啊。華山派劍宗的各位先祖,我已經盡力了,我所學的獨孤九劍,是不能夠傳給奸邪之徒的。那我要將這本書傳給誰呢?”
他完這句話以後,自懷中取出一本書,某人分明看見那本書的封面有有著‘獨孤九劍’這四個大大的金字。
嘿嘿!獨孤九劍。風清揚,你真偏心。大家同是華山派的門人,你居然偏向於華山派劍宗。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是害怕下個月的劍宗氣宗比賽,封不平不敵我的紫霞神功,才在比賽之前,想要將這本獨孤九劍傳授給封不平。如此一來,你們華山派劍宗自然是穩壓華山派氣宗一頭,華山派劍宗從此以後揚眉吐氣,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地下的事情又怎麼會盡如人意?偏偏封不平生了一個如此膿包的兒子。
蕭墨心下冷笑,卻也是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倘若把封子蔭換作是令狐沖,那麼以令狐沖的為人,自然也會不會拖封不平的後腿。封不平自然學會了獨孤九劍。
若是封不平學會獨孤九劍以後,自己拿什麼來打敗他了。
誰知道夢裡又聽見風清揚了一句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話:“看來今夜我是我不虛此行,如此我將我的絕學傳授給你令狐師妹的後人或者傳傳授給嶽不群,相信華山派劍宗的各位先祖也不會怪罪我吧?那到底是要傳給誰?是嶽不群嗎?還是令狐沖呢?”
蕭墨吃了一驚暗暗想:“令狐師妹的後人,難道是令狐沖?這個令狐師妹又是風清揚的什麼人呢?他怎麼老是把他掛在嘴邊?甚至在他心目中,令狐沖的地位居然等同於嶽不群。莫非風清揚與他這個所謂的令狐師妹,有著什麼不同尋常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