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已經大聲斥責:“死丫頭,你真不害臊。人傢什麼時候正眼看過你呢,現在人家發了財,恐怕更不把你放在眼裡了。去去去,快點進去,大姑娘家怎麼老是出來拋頭露面的,你不怕人家三道四。你媽死得早,人家還不是我嗎?”
蕭墨只得搖頭嘆息道:“好妹子,不用了。我店裡還忙著呢,你爹爹不心中毒了,我已經帶他去洗了腸胃回來,應該無什麼大礙。你好生照看做他吧,別再惹他生氣了。”
蕭墨完這句話後,轉身趕回墨餛飩店。
耳邊還傳來這父子倆的對話:
“爹爹啊,你真過分,人家蕭大哥對我們這麼好,又沒有得罪我們。你幹嘛敲詐他呢?”
“嘿嘿!那個臭子不知道好歹!他既然不領我閨女的情,現在又發了財,我自然得想辦法修理修理他呢…不過這個辦法卻是你大伯想出來的。”
廖秋菊的大伯,不正是川霸嗎?唉!我所顧慮的事終於發生了,川霸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呀。恐怕這一次川霸不會善罷甘休了,我得趕快回去看一看。看有沒有辦法可以調停調停。
蕭墨心下大急。
後面又傳來了老廖的話:
“墨子開了這家餛飩店搶走了你大伯的好多生意,你大伯氣不過,才叫我這麼做的,你要講理就去找你大伯講去吧。”
“我才不理那種市儈的人,免得髒了我的舌頭。”
“噓!聲一點,這要是讓你大伯聽見你在背後他的壞話,他那個人心狠手辣啊,不知道會幹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
“有爹爹在,我才不怕呢…”
這些話都被蕭墨在外邊聽在了耳朵裡邊,也證實了他推測的沒有錯。
他實在想不通,像老廖這種貪生怕死的人,也能夠生出像廖秋菊這樣熱情洋溢的女人,這實在是一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啊,但是就偏偏在他面前發生了。
看來要澄清今日之事,只有讓秋菊指認川霸了,但是這可能嗎?
當蕭墨火急火燎的趕回墨餛飩店時,大多數客人都已經走了,只有幾個少數的遊手好閒的留下來看熱鬧。
而店中又來了二三十個衙役,是由一個面色紅瘦的捕快帶領的,其中還有一個瘦的像猴子的郎鄭
蕭墨認得那個捕快正是武鎮衙門總捕頭魏國斌。而那個郎中,則是武鎮衙門的杵作嚴寒。
當蕭墨走進墨餛飩店裡時,鞏麗便輕聲的告訴了他事情的原委。
原來他剛揹著老廖前腳—走,大家便又開始爭論不休,後來雙方鬧得無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