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見任我行面上陰晴不定,若有所思的樣子,知道他在暗中作打算,從這點也可以得知,任我行能當上日月神教的教主,靠的不單單是運氣,更重要的是擁有不凡的見識智謀和超卓的武功。
楊蓮亭怒道:“動甚麼疑?”
童百熊大聲道:“疑心教主遭人暗算,給服了啞藥。為甚麼他不話?為甚麼他不話?楊蓮亭,是不是你這人下的毒手?”
楊蓮亭冷笑道:“教主金口,豈為你這等反教叛徒輕開?左右,將他帶了下去!”
八名紫衫侍者應聲而上。
童百熊大呼:“東方兄弟,我要瞧瞧你,是誰害得你不能話?”
雙手舞動,鐵鏈揮起,雙足拖著鐵鏈,便向東方不敗搶去。
八名紫衫侍者見他神威凜凜,不敢逼進。
楊蓮亭大叫:“拿住他,拿住他!”
殿下武士只在門口高聲吶喊,不敢上殿。
教中立有嚴規,教眾若是攜帶兵刃踏入成德殿一步,那是十惡不赦的死罪。
東方不敗站起身來,便欲轉入後殿。
童百熊叫道:“東方兄弟,別走,”
加快腳步。他雙足給鐵鐐繫住,行走不快,心中一急,摔了出去。
他乘勢幾個筋斗,跟著向前撲出,和東方不敗相去已不過百尺之遙。
楊蓮亭大呼:“大膽叛徒,行刺教主!眾武士,快上殿擒拿叛徒。”
任我行見東方不敗閃避之狀極為顢頇,而童百熊與他相距尚遠,一時趕他不上,從懷中摸出三枚銅錢,運力於掌,向東方不敗擲了過去。
同時叫道:“動手罷!”
蕭墨與任盈盈均一躍而起,從繃帶中抽出長劍及長鞭。
向問從擔架的木棍中抽出兵刃,分交任我行和上官雲,跟著用力一抽,擔架下的繩索原來是一條軟鞭。
七人除去偽裝,恢復本來裝扮。
七個人展開輕功,搶將上去。
楊蓮亭驚呼:“任我孝曲洋、劉正風、任盈盈…好啊!原來你們陰謀奪位!快將這些叛徒拿下!”他一看這個架勢,便猜到了任我行等人是圖謀復位!
只聽得東方不敗“啊”的一聲叫,額頭上中了一枚銅錢,鮮血涔涔而下。
任我行發射這三枚銅錢時和他相距甚遠,擲中他額頭時力道已盡,所受的只是一些肌膚輕傷。
但東方不敗號稱武功下第一,居然連這樣的一枚銅錢也避不開,自是情理之所無。
任我行哈哈大笑,叫道:“這東方不敗是假貨。”
向問刷的一鞭,捲住了楊蓮亭的雙足,登時便將他拖倒。
東方不敗掩面狂奔。
蕭墨斜刺裡兜過去,截住他去路,長劍一指,喝道:“站住!”
豈知東方不敗急奔之下,竟不會收足,身子便向劍尖上撞來。
蕭墨急忙縮劍,左掌輕輕拍出,東方不敗仰直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