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等三人立即開懷暢飲,熱情之狀,猶如幾十年的老朋友相見一般…
一直歡到三更,才散場。
而散場的原因則是蘇姓郎中不及蕭墨的酒量,醉倒飯桌,居然人事不知。
蕭墨只得傳來店二收拾了狼藉的‘戰場’,後又與任盈盈將蘇姓郎中扶入叢上,後返回了客房。
蕭墨與任盈盈是合租的一間寬敞客房,因為這段時間來投宿的客人較多,客房實在是有限,所以兩人才擠了一間!
剛一回到客房,任盈盈便返身將房門死死從裡面槓住。然後氣乎乎的瞪著正走向叢榻的蕭墨!
蕭墨突然發覺整個房間突然佈滿了寒氣,就好似身處冰雪地一般的寒冷,忙駐足打量這寒冷之氣的來處。
終於讓他發現,原來這寒氣來源於任盈盈那雙明媚大眼。
於是蕭墨忍不住微笑問道:“盈盈,你為何用這般眼神鎖定為兄?”
任盈盈冷冷道:“請問蕭大哥,這間房內只有一張床榻,人卻有兩個,那麼咱們兩人之中,到底是誰睡這張床呢?”
蕭墨做出一幅理所應當的樣子,蠻嚴肅的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咱倆一起睡這張床了?”
任盈盈冷然道:“真是笑話,你我男女有別,同處一室也屬越禮,又非夫婦,豈能共臥一塌?”
蕭墨壞壞一笑道:“咱們江湖兒女又何必太拘節?再,任教主已經答應招我這個倒插門女婿,咱倆早睡在一起和晚睡在一起,結果不是一樣嗎?”
任盈盈冷冷道:“身死事,失節事大,淬對女人尤其重要。何況你我還未拜堂成親,就不應該共臥一榻。”
這‘身死事,失節事大’八個字,本來是用來形容清官自守,終身不肯另侍二主,她卻牽強的用在女人貞節之上!
蕭墨苦笑道:“那好吧!你睡叢上,我打坐練功吧!”
罷便坐入靠窗那張太師椅內,熄燈練功。
任盈盈微微一笑,合衣上床,不久便微有酣聲傳出。
蕭墨暗道:“真是個傻丫頭,我若真是個淫邪之徒,此時乘你熟睡…哎!其時眼下事態緊急,我得抓緊時間摸清楚蘇姓郎中的來歷,剛才的話,不過是逗逗你而已。”
念罷,他意念轉動,啟動俠道修聖系統的全程監控功能,立即在他眼前憑空飄浮著一個像電視一般的螢幕。
螢幕上出現了好又來客棧全景,接著畫面一轉,變為蘇姓郎中客房,只見那本來已經酩酊大醉的蘇姓郎中,此刻猛然睜開眼睛,霍地一聲,跳下床來,鞋也未穿,居然全無醉態。
蕭墨暗道:“果然不錯我所料,這蘇姓郎中的確是有問題。”
只見那蘇姓郎中輕手輕足的趨近窗戶,並且毫不猶豫的開啟窗戶,接著毫不猶豫的縱身竄出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