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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冷冷道:“你只想到你自己的面子和損失,卻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在替你贖罪、替綠竹翁還債?”
蕭小墨可糊塗了,失聲道:“我失手錯傷綠竹翁之事,不是已經得到你原諒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任盈盈便把她出家為尼的一切原因講了出來。
最後她又補充說道:“貧道此心,天地可鑑!萬望兩位施主成全!”
任我行怒道:“先不說這鬼魂之說是真是假,盈盈,倘若你真的一意孤行,那麼我為了日月神教的生死存亡,也唯有大開殺戒了!啍!曉風賊尼,納命來。”
話罷雙手一揚,向曉風師太抓去,爪力到了中途便即撤回。
原來任盈盈已在間不容髮之際閃身擋在了曉風師太身前。任我行顧及愛女安危,自然只得撤回爪力。
蕭小墨呼道:“盈盈,這個老尼姑不是什麼好人,你快閃開,我父子要為天下黎民除害!”
任盈盈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道:“師父慈悲為懷,毫無私心的助我拯救竹翁鬼魂,又怎麼會是壞人?任施主,你若執意加害家師,貧尼只得死在你面前!”
說罷她自懷內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用刀尖抵住自己胸膛,只要她稍一用力,匕首便會進入她的體內。
蕭小墨心膽欲裂,大聲道:“盈盈,切不可衝動,萬事好商量!”
任盈盈一旦身死,這婚自然是結不成的了,日月神教的任務便已胎死腹中!
何況此時此刻他已經對任盈盈動了真情?
任盈盈冷然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除非你們不來打擾我修真還債!否則我只有死在你們面前。”
蕭小墨道:“岳父,此事需要從長計議,不可用強!”
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急,正德皇帝給的婚期已近,不過只有兩天的時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用什麼辦法使得盈盈改變心意同他完婚呢?
任我行強忍憤怒,點點頭,厲聲問道:“盈盈,你真的為了老尼姑的幾句話便不認我這個爹爹?真的為了替綠竹翁還債而不顧教眾死活?你要明白,一旦我們這個抗旨大罪坐實,我日月神教隨時便有忘教之危!”
任盈盈泣道:“所謂生育之恩與養育之恩同等重重!竹翁養我教我,又不幸為我而死,致使我未及報答他的這份恩情。因此我情願用一生的幸福來換取竹翁得以投胎轉世的機會。爹爹如果疼愛盈盈,就請成全盈盈的這份孝心!”說罷,任盈盈衝任我行不斷磕頭。
任我行揪心疼痛,潸然淚下,嘆道是:“盈盈,你不但人像極了你娘,而且這份對任何事情的執著更是像極了你娘!盈盈,你可知道爹爹為何給你取名盈盈嗎?”
任盈盈停止了磕頭,但是仍然跪伏在地,抬起頭來望著任我行,悽然道:“娘?孩兒不知!”
蕭小墨忙掏出汗巾俯身輕輕替她擦拭額頭汙垢,見她額頭已有些青腫,不覺心疼萬分,知道她方才磕頭並不是做做樣子。
任我行似乎是在追憶往事,道:“你娘姓雲名盈袖,我為懷念你娘,才取其中‘盈’之一字給你命名,你娘走時,叮囑我護你周全,我…我本來以為我能夠做到,誰知道東方不敗那個狗賊奪我教位不算外,還將我囚禁西湖牢底十五年之久…這使得為父生你而未能養你,東方不敗欠我的實在是太多了!盈盈,你知道嗎?我愛你娘勝愈自己性命,那怕你是一個與我無關的路人,只要她讓我保護你,我便會不顧一切的護你周全!何況你還是我唯一的女兒?只是我…我真的身不由己!”
任盈盈淚溼衣衫,泣道:“你對我最好,你已經是世上最好的父親!爹爹,你時刻懷念我娘,難道我娘——”
任我行突然面色一端,道:“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你莫過問!盈盈,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半分也不能讓步嗎?”
任盈盈淚如雨下,悽楚的道:“請爹爹原諒女兒的不孝!”
任我行道:“好!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逼你了!以後爹爹不在你身邊,你可要懂得照顧好自己!蕭小墨,你隨我來!”
蕭小墨隨著任我行走到峨眉派山門外,任我行才止住腳步,轉身面對蕭小墨,頗為慎重的道:“小墨子,我要你從現在開始,答應我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要陪伴在盈盈身畔護她周全,你可肯答應我?”
蕭小墨誠摯的道:“盈盈是小婿未過門的妻子,小婿當然得留在她身邊護她周全!岳父大人難道信不過小婿?”
任我行面上泛起一絲安慰,道:“好!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你。這裡有兩封信,我要你仔細收著,待十日之後,再與盈盈同時折閱。記住,事關重大,務必要在十日之後與盈盈同時折閱!日月神教能否逃過此劫,關鍵是在此一著了!切記切記!”
任我行說完這句話後,便從衣襟中掏出一封用紅蠟密封的書信,蕭小墨接過慎重其事的揣入懷中。
之後任我行便離開峨眉派,不知他往何方。
蕭小墨暗道:“雖然不知道任我行去往何方?又打的什麼啞迷,總之十日之後,便見分曉,或許任我行已經有了拯救日月神教的辦法呢!”
蕭小墨想到這裡,也沒有用系統的全程監控功能探查任我行的去向,而是又重返峨眉派大雄寶殿!
任盈盈等人仍在。
任盈盈轉聲問道:“爹爹走了嗎?”
蕭小墨點點頭,道:“他老人家臨行之前,囑咐我陪伴在你身邊直至還清債業,因此,從此以後,峨眉派便是我的家了!老尼姑,你不會不近人情到趕我走的地步吧?”
曉風師太道:“只要蕭少俠不妨礙淨心修行還債,要留多久悉聽尊便!”
暗道:“嘿嘿!只要任盈盈未離開我峨眉派一天,日月神教便會看在她的份上不對峨眉派動武!崆峒派的勢力比我峨眉派還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