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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喜蕭小墨在23世紀時便已經深諳水性,此時雖然武功暫失,但是卻仍然可以自保。
他浮出水面,才發現這是一個頗為寬闊的深潭,除了北方有個約莫丈餘左右的岸地外,東、西、南三方都是潭水,其上便是目不可及的萬仗峭壁,光滑筆直,猿猴難越。
這時東邊天際已經出現了魚肚色。
他心繫葵祖下落,張目四望,見離他不遠的水面上浮起簸箕大小的一團血痕光暈,又憶及葵祖受份後仍然流血不止,推測葵祖或在該處,忙游過去潛水尋找,果真在該處水下救起葵祖。
蕭小墨忙扶著葵祖游上那塊丈餘岸地,將葵祖放在一塊大青石上,感覺內息漸復,當下運指如風封住了葵祖傷處穴道,藉以止血。
葵祖的傷可不止一處,雙腳齊腿而斷碎、背、雙手也各有程度不一的傷痕,不過傷得最重的當數雙腿,如今兩足膝蓋以下的部分已經全部不知掉到什麼地方去了。
蕭小墨忙對他急速搶救,用上後世的搶救方法,的確是頗為見效,要不多久,便有許多略為渾濁的潭水自他口角流出垂落青石再慢慢的淌向岸邊這黝黑的泥土。
接著葵祖緩緩張開了他那雙略為失神的雙眼,吁吁嘆了口氣。
蕭小墨忙取出金創藥要幫他敷上,卻被他搖頭拒絕。
蕭小墨顫聲道:“前輩是在責怪晚輩拖累前輩嗎?其實晚輩只是偶至思過崖,突逢黑心空等人偷襲前輩,可惜晚輩武藝低微,雖奮勇抵抗,然而依然被他們擊落懸崖…又不幸將前輩砸成重傷,晚輩深感悔恨…叩請前輩允許晚輩敷藥以減免晚輩的罪業!”
此話發自肺腑,說得誠摯萬分,他說完這句話後,便衝葵祖跪乞。
葵祖略微喘息的道:“我老人家有那麼小氣嗎?蕭小墨是吧?你的確還算是個為民謀福、替天行道的英雄好漢,嘿嘿!我老人家可是認得你呢!”
蕭小墨驚道:“原來前輩認識晚輩?但是晚輩似乎從沒有見過前輩呢?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葵祖道:“我是從安氏紡織莊看見你的金身銅像,才開始知道你的英雄事蹟的。安氏紡織莊的老闆是華山派拳宗的安小慧,因你曾救過她,所以了為恩公,為你塑了個金身銅像日夜叩拜以感你之德!唉!老夫姓陸,單名一個葵字,你不明我的身份,便捨身相助,果然不愧為俠王二字!”
“安小慧也真是夠感恩的,居然給我塑了金身銅像!這真是令我意想不到。”
蕭小墨暗想,口中卻道:“前輩過獎啦!原來是有葵祖之稱的陸前輩,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終究還是讓晚輩找到了前輩!”
葵祖奇道:“你來華山派是為了找我?你找我又為了何事?”
蕭小墨見他的傷口仍然流出殷紅的鮮血,忙道:“還是讓晚輩幫前輩敷藥止血吧?”
葵祖卻突然問道:“小兄弟,你的功力恢復了多少?”
蕭小墨微微一愣,暗運內息,便說道:“晚輩不才,僅僅恢復了三層功力。”
葵祖面顯喜色,道:“如此甚好!我內息被黑山慕訶那廝七寒刀氣所封,你只需助我疏理一下內息即可!不用浪費你的金創藥!”
啥?他斷腿傷臂,居然不用上藥?不過這前輩武功確實牛逼,僅僅三層功力的他便可輕易擊敗黑山慕訶那等自己無可奈何的強者,看來他的修為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
蕭小墨忙依言行事,右掌揮出一股吸力將葵祖身子吸入身前空中令其不至下墜,左掌則以日月神教的八方神聚功隔空傳送內力入葵祖體內…
少傾,葵祖便令蕭小墨收功。
蕭小墨收功之後,葵祖那無足的身子依然飄浮於空不墜落地。
居然能夠御風而行了!
不過,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葵祖那一身的傷口,居然在快速的癒合,直至最後完全癒合,只差再次長出兩條腿來了!
原來葵祖修煉的真葵花寶典居然療傷奇效,難怪他會說不需浪費我的金創藥!真葵花寶典真個高明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假葵花寶典根本沒法和它比,難怪黑山慕訶也會貪奪!
葵祖除了沒有了雙足之外,似乎已經一切如常。
此刻微笑道:“小兄弟,如今你可以告訴我為何來華山派找我了吧?”
蕭小墨見他言談自如,知他已無大礙,略微放心,便說道:“晚輩偶遇葵花神教主花解語花前輩,更得她老人家收入葵花教並封為副教主,晚輩更從江湖傳言得知你們葵花二祖原本是對恩愛夫妻,卻不知道為何又突然分離…而同為葵花神教教眾的黑心空卻‘以陸前輩你傳授嶽緣圓以轉陽真經’破壞花教主計劃為藉口,建議花教主率眾圍殺陸前輩你!晚輩出於義憤,方才跪乞花祖花教主給我一次澄清兩位誤會的機會,為此,花教主給了晚輩爭一年的期限,要求晚輩務必查出兩位前輩真正的分離原因…誰曾想到,期限未至,黑心空等人已經率先動手!唉!看來晚輩恐怕都是白忙活了,花教主她恐怕是騙了我!”
葵祖卻不動容,反而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我相信解語縱然怨我,也不會謀殺於我!我想這次的行動解語多半不知,待我倆出去之後,這一切自然明瞭!”
蕭小墨驚道:“這裡四面絕壁,萬丈有餘,恐怕除了前輩能出以外,晚輩功夫淺薄,是萬難飛出去的。”
葵祖笑:“這很容易,我帶你出去罷,不過此事,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才成。”
蕭小墨一想到任盈盈等人在華山派等他不到的焦急模樣,早已經心急如焚,此刻聽說能夠出去,早已經喜出望外,忙顫聲問道:“前輩有何條件?”
葵祖笑道:“跟我學真葵花寶典!”
蕭小墨一聽此話,立即想到‘欲練此功,必先自宮’那句話及左冷禪變成女人的事實,不由得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