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哈爾道:“這很簡單因為你是我的男人而且你是一個非常具有俠義心腸的好男人,我自然希望我的男人做一個天下最具權威的男人!”
張永見兩人又談情說愛,便告罪請離書房。
蕭小墨又問道:“我決定以後用真心來寵愛夫人與任盈盈,任盈盈已經把她所有心事告訴於我,因此,我敢打包票,在今後的歲月裡,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呵護她。只是朕對夫人的過去所知甚少,這個…這個…”
齊齊哈瑪爾冷冷道:“因此,你便不能全心全意的呵護我?即使將來冷落我,也屬於我罪有應得?”
蕭小墨苦笑道:“這到不至於,你始終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對自己的女人呵護備至!只是如果不瞭解具體情況,恐怕會好心辦壞事!如果那樣的話,你我不是太冤了嗎?”
齊齊哈瑪爾嘆口氣道:“世事難料,你又何必追根究底?或許你知道真相後,反而會後悔呢?”
蕭小墨想想也對,於是又道:“好吧,我也不強人所難,你不願意說出來,我自然不能逼你!那麼,我的另外一個請求,你總該答應你總該得了主吧?”
齊齊哈瑪爾鬆了口氣,忙笑道:“皇上仁慈!奴家感激不盡!多謝你能夠諒解!敢問皇上要奴家答應什麼?”
蕭小墨笑道:“這件事情相關到盈盈一生幸福,希望夫人千萬成全盈盈的這份孝心——盈盈希望能夠將其母雲盈袖迎回黑木崖一家團圓——”
齊齊哈瑪爾聽到這裡,突然嬌叱一聲:“不行,絕對不行!雲盈袖絕對不能再次回到任我行身邊…絕對不能…”她突然激動起來,而且滿面呈現桃紅,嬌羞無限。
蕭小墨大感奇怪,忙道:“這又是為什麼?岳母大人不是與我岳父約定只要我岳父能夠統一江湖,便有機會再續前緣,這個條約,我岳父和盈盈一直牢記在心,岳母大人應該不會忘記吧!”
齊齊哈瑪爾嘆道:“有些事情,本來便是不知道是最好的,又何必刨根問底呢?”
蕭小墨道:“其他的問題我可以不問,但是事關盈盈,我又不得不問啊!至今為止,有關岳母大人的事情,盈盈已經問過了不下萬次。我若再不將岳母大人的去處弄個清楚明白,盈盈恐怕要扒了我一層皮!”
齊齊哈瑪爾問道:“你真的想知道雲盈袖的下落?”這個問題她接連向蕭小墨問了三次,蕭小墨都給予肯定的回答!
齊齊哈瑪爾不再說什麼,只是不慌不忙的自她衣襟內取出一張面具,並毫不猶豫的戴上,於是她便完完全全的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蕭小墨見了之後,他便脫口而出:“盈盈…不!你不是盈盈…你…你…是…”
他不但說話的聲音已經顫抖,而且滿面充滿驚惶之色。
因為他突然發現,對方長了一張幾乎與任盈盈完全一樣的臉,而且這張臉的主人,還曾經出現過黑木崖,她就是蕭小墨在系統全程監控螢幕上看見的任盈盈的母親任我行的妻子云盈袖——
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娶了岳母雲盈袖?
蕭小墨暗道要遭。
齊齊哈瑪爾面色徘紅,脆聲道:“看我長得與任盈盈一模一樣,就知道我是任盈盈的娘雲盈袖了!意外吧?一個堂堂正正的大俠居然娶了自己的岳母為妻,一個人儘可夫的蒙古女人,竟然最終成為母儀天下的右皇后?”